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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哪怕再看到这深邃的黑色丹药时，年江一的表情也没有发生剧烈变化。
但这是看得见的地方。
看不见的地方那？
感受着那压迫而凌厉的气息，林涛怡然不惧，反而出声调戏一句。
这让年江一目光重重的扫过后那放在林涛手旁的二品丹药后，眼帘直接闭合，并深吸一口气道：“那天早晨，燕京城内的特殊波动，是你在炼药？”
“你感受到了？”
林涛有些诧异，那稍纵即逝的波动，自己与楚梦雪反应已经很快了。
但万万没想到，年江一竟然身处一百公里外的龙山县青龙山庄，都能查觉？
“……”
年江一没有回答。
而是眼帘骤然掀开，目光冷漠的注视着林涛道：“我可以在下一次交手是，给你提供杀死钟青山的机会……”
“我要人头！”
林涛重申自己的条件。
这让年江一再度恢复了沉默。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就这么足足保持了近半分钟的沉默后，年江一再度开口道：“吴伯南的人头。”
“唉~~~”
听闻这话，林涛毫不掩饰的长叹一口。
他不是为年江一的拒绝而惋惜哀叹，而是为吴伯南那卒子一样被随手就可抛弃的命运而哀叹。
“悲哀啊！”
毫无顾忌的轻叹一声后。
林涛伸手抓起药丸，在年江一眼眸锐利的注视下，直接攥起，并收回自己的口袋：“钟青山的人头，是第一条件”
“……”
“第二条件，是你们在燕京的落脚点。”
眉梢抖动，年江一自现身以来，脸上浮现出最为剧烈的表情变化。
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眉头紧紧蹙起，宛如一个愁苦的老农民一样，昭示着其非常不平静的内心情绪变化。
“动手前，我给你发个消息，你就说你出去买个酒，吃个饭，或者是逛个窑子什么的，反正提前离开就行了。”
宛如挑逗一样。
一边说着，林涛又一边伸手，从口袋中再次一摸，并张开手掌，展示给年江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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