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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说不出的惬意。
要是来根雪茄就更好了，虽然他不抽，但逼格要有。
一旁的林朝夕，正和咨询老师详谈。
“同学，你想报考什么专业？”
“数学专业！”
咨询老师一僵，热情减了大半，职业化的笑容：“同学，之前是学的什么专业？”
“哲学！”
咨询老师剩余的热情也消磨殆尽，尝试问道：“同学，可以考虑下现在最火的计算机专业，或者…”
林朝夕摇摇头，固执道：“我只报数学专业。”
咨询老师扬起了心中最后一丝希冀，问道：“同学，那你想报考的大学是哪一所？”
“三味大学！”
啪！凉了！
“三味？”
“以我的经验来看，也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告诉你！”
“你今年考上的希望不是很大！”
林朝夕沉默了片刻，目光瞥向苏辰。
见状，咨询老师也转头看来，劝道：“这位同学，你还是劝劝你女朋友吧！”
“这三味大学601方向，一年才招几个人。”
“再去掉保研名额，又能剩下多少？”
“那可是全国顶尖数学生挤破头的地方！”
听完这一番话，苏辰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笑道：“这位老师，你上一句说的什么？”
“去掉保研…”
“不对，再上一句！”
“601方向…”
“再上面一句！”
“劝劝你女朋友…”
“对了，就是这句！”
苏辰看了眼带着羞恼娇嗔味道的林朝夕，淡淡道：“既然她下定了决心，我自然是支持的！”
咨询老师一边起身，一边抱歉道：“那两位同学，你们还是去其他几家补习班看看吧！”
“可我听说，你们是最好的啊！”林朝夕急道。
咨询老师停下脚步，解释道：“我们九九教育的招牌就是高升学率，要维持这样的升学率，需要机构和学院的共同努力，相互信任。”
“像林同学你这样的情况，我们是不收的！”
话音刚落，苏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语气平淡道：“她，林朝夕，你们会收的！”
“十分抱歉，她这情况我们这里确实不收。”
林朝夕拉了拉苏辰衣服，小声道：“要不要我们换个机构，或者我自学也行呀！”
“他们会收你的，放心！”苏辰拍了拍她的手，转身看向咨询老师，笑着说：“这事你决定不了！”
“去把张叔平喊出来！”
“就说二股东来了！”
（不要养书，不要养书，不要养书！每天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现在催更破千都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