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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真想打自己嘴巴子,我特么这是问的什么话?
他尴尬,我也尴尬!
“那个,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完全可以不用回答,我就随便问问,不必当真。”我立刻说道。
说着话,我裹着被子也坐了起来,在床上找了一圈,这才找到我的衣服。
在虞卿洲的注视下,我默默的穿上了衣服,没听到虞卿洲吭声,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穿好衣服后,我转身看向虞卿洲,他此时正慵懒的半靠在床头,但整个人不爽的气息已经快要席卷我,我知道我问错话了,所以现在装哑巴不说话。
“那个,天亮了,我出去看看胡伯现在怎么样。”说着我快速下床。
却在下床的那一刻,虞卿洲抬手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给拽了回去,一个重心不稳,我整个人朝着他倾倒过去,趴在了他的胸膛,嘴唇正好亲在他的胸口。
虞卿洲的眼眸一暗,“薛景瑶,这次,可是你主动挑逗我的。”
嗯?!
我不是我没有!
明明是虞卿洲把我拽过去,我不小心才亲到他的胸口的,他冤枉我,他冤枉我啊!
“不是,虞卿洲你淡定点,胡伯说过……”
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虞卿洲拎起来堵住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我,他在耳边轻声道,“我知道小狐狸说得不能剧烈运动。”
“那我轻轻的动。”
我的脸顿时通红!这人怎么跟苏娓娓说的话一样啊?!
看到虞卿洲越来越暗的眼神,我觉得今天这次是跑不了了。
行,虞卿洲,你给我记住!
……
当我再度穿上衣服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今天的阳光很不错,晒得人暖洋洋的。
虞卿洲已经睡着了,我没去打扰他,毕竟他身体不如从前,也挺累的。
走到院子看到石桌,我才猛然发觉,昨晚虞卿洲和胡归阙喝酒,虞卿洲已经回房了,那胡归阙呢?他走了……还是真被胡伯的那一桌子菜给毒死了?
那要不要给他收个尸?
我在满院子找了找,又在房间里找了,最后我去了胡伯的房间。
本以为胡伯不在家呢,却没想到开门后,看见胡伯变成了小狐狸的样子正躺在自己的窝里,看起来极其没有精神,像是被蹂躏了一番。
“胡伯,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太好的样子?”我赶紧走过去,蹲在胡伯的身边,伸手去摸了摸胡伯的毛。
结果我的手刚摸到胡伯的毛发就被冷得浑身一颤,胡伯的身体怎么这么冷?
“胡伯?”我又喊了胡伯好几声,可胡伯却依旧没有应我,依旧趴在自己的小窝里,就跟……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被吓到了。
我不知道胡伯是怎么了,但这种时候我觉得应该抱胡伯去问问虞卿洲!
况且,我没有在归来院找到胡归阙,看样子他是肯定没有被毒死,而胡伯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被他舅舅给搞的吧?
没做过多的犹豫,我从小窝里把胡伯抱起来就往房间里跑,此刻我也不管虞卿洲累不累了。
毕竟比起性命来说,这累一点又没关系。
“虞卿洲,先别睡,你看看胡伯他怎么了?他身体好冷,就跟僵了一样。”我边跑边喊道。
在我进房间起,虞卿洲就已经睁开了眼,见我跑得急急忙忙的,虞卿洲翻身而起,红袍披在身上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虞卿洲几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伸手从我的怀里把胡伯给抱了过去。
“别着急,我看看。”虞卿洲柔声道。
我点了点头,“好。”
虞卿洲怀里抱着胡伯,一只手轻轻的在胡伯身上抚过,随后我就看见虞卿洲的眉头紧蹙。
“小狐狸刚寻回来的尾巴又没了。”虞卿洲冷声回道。
“什么?!”我顿时震惊出声,“怎么会这样?胡伯的小七才找回来没几天,怎么会又没了?这尾巴还能跑?”
不过当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胡归阙?!
之前都好好的,就胡归阙来了之后,胡伯的尾巴就不见了!
而且这胡归阙还有前科!搞不好真的是这个狠心的舅舅!
“是胡归阙干的吧?”我问道。
虞卿洲抿着唇没有回答,我估计他也在想疑惑,这胡归阙为什么要这么对胡伯,这可是他的亲外甥。
“先稳住小狐狸的命。”虞卿洲沉声道。
平常都是胡伯这个小医生在帮我和虞卿洲疗伤,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厉害的小医生也会奄奄一息。
虞卿洲从手镯空间里拿出了一粒白色的丹药喂进了胡伯的嘴里,我不知道这丹药是什么,但我却能感觉到当丹药入口的时候,胡伯身上的寒气就消散了不少。
“那家伙也真是能下得去狠手,这可是他的亲外甥。”虞卿洲抱着昏迷不醒的胡伯,脸色有些阴沉。
我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也说了,这是胡归阙的亲外甥,如果我晚一点去找胡伯的话,恐怕胡伯死了都不知道,他这也太狠了,你看胡伯都成什么样了!”
看到蜷缩成一团的胡伯,我真是又急又心疼。
特别是想到胡伯好不容易才拿回来的尾巴现在又没了,他醒来之后得多伤心啊。
想到胡伯抱着自己尾巴哭泣的模样,我只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胡归阙啊胡归阙,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虞卿洲的眸光悠远,像是在想什么。
“那你得找胡归阙问问,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事,有什么误会的话最好早点解开。”我说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抛开不可抗力因素,我觉得有什么误会最好方面说清楚,有问题就解决问题,而不是互相伤害,你猜我猜。
“好,听瑶瑶的。”虞卿洲点头。
虞卿洲把胡伯放在了之前他自己躺的玄冰棺里,在这棺里可以暂时稳定胡伯的强势。
“看来,我的确得去找那小阙儿问问了。”虞卿洲微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