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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怔楞了下，没多理会。
她在工厂里游走。
机械没问题，就连加工出的成品也与上交给上级的无二，只是……
有两个人在工厂外抽烟，看似在闲聊，但有效信息太多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哥。”
“不然呢，跟着张经理，以后还有饭吃，咱们偷藏公司零件一旦被揭发，业内还会有公司要我们？”
“可，我怕被发现……”
“怕什么，到时候我带头，一起干。”
张经理。
到时候，一起干。
这些字眼都说明，工厂还没遭受迫害，说明时机未到。而这个张经理……
醒醒单独找上管家，询问：“我想查个人，找谁？”
管家这边腾不出手，只给了她一张名片，“这家侦探社在国内保密性能第一，专业性很强，还有不少黑客入职其中，要调查一个人很容易。顾少之前还亲自调查过，说是国外开阔来的市场，不必担心国内恶性竞争会受影响，导致拿了钱，办的事有偏差。”
黑蛛侦探社。
醒醒亲自找到这家侦探社。
侦探社开设地方很偏也乱。乱到什么程度？醒醒刚下出租车，就看到破旧的小区门口，几个穿着大胆年纪颇大的女人在打牌，偶尔神色怪异地落在小区口，似乎在等什么。
小区内部也呈现环状，吆喝声，嘈杂声起伏。
黑蛛侦探社开设在三楼，走廊挂满了衣物，也堆满了东西，醒醒还看到几家住户的灶台砌在走廊上……
她面色如常地跨过，找到房牌号，敲了敲门。
门似乎有感应似的，自动开了。
随即，一股冲鼻味儿袭来，有泡面的味道，脚臭味儿，霉臭味儿，还有一股不知名的酸臭味儿……
醒醒封闭了嗅觉，听到“咦”的一声，黑暗的房间撕拉一声，窗帘拉开，阳光折射进来，她才看到房间内的情况。
简直……就是垃圾场。
她连脚都不知道哪儿下。
拉窗帘的人是个留着胡渣的中年大叔，嘴里叼着烟，似乎看出醒醒的窘迫，拿腿当扫把，扫出一条宽敞的路来。
醒醒刚走进来，门就哐当一声掩上了。
大叔连忙搬出椅子，用胳膊扫除上面的烟灰和各种不知名物……
“难得来客人，坐坐坐。”
管家对黑蛛侦探社这么高评价，说明能力是有的。但对方却说“难得来客人”……
让醒醒瞬间明了。
只怕这黑蛛侦探社要价高。
估摸着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类型。
醒醒摸了摸裤兜里顾之洲给她的副卡，想着这波应该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