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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听了刘先生这么说,心想:华志为明明临走前,要我去发展刘先生入中统组织,怎么会撇开我,托他护送华文妹去安庆呢?但是,刘先生把话说到这份上,让女佣没法再追问下去了。
刘先生见女佣沉默无语,知道她担心华文妹万一有事,她不好向华志为交待,便安慰地说:“华文妹很安全,你放心就是了。”
女佣忙说:“有你这么说,就可以了。”女佣知道,现在必须把黑桃k留在这儿,一方面黑桃k的身份没暴露,另一方面可以让黑桃k监视刘先生的活动。于是,她说:“我哥刚从外地来,也没找到工作,就请刘先生带带他,一方面让他当刘先生助手,另一方面也能让他吃口饭。”
刘先生客气一番后,还是接受了。因为,他推断女佣,包括华志为一家,肯定不是汉奸。不然,小野不会亲自来抓华文妹,只需叫幸子与女佣合作一下,就能把华文妹逮住。因此,他欣然接受女佣的请求。
小野回到特高科后,便派人护送钱光回到海军司令部,自己却在办公室内静坐整理起抓捕华文妹的整个过程。他想:华志为托人把爱女接到身边,这是符合人之常情的事。问题这事也太巧了,就在我要约见华文妹的时候,她竟然走了,而且是华志为派人来接她的。
于是,小野想到了幸子已经在安庆,便一面发电报让幸子找到华志为在安庆的住址,另一方面又给佐藤司令打电话,请他派钱光去安庆。
再说,钱光回到本部,便找到了佐藤春树,把华文妹脱险的消息告诉了他。
佐藤春树听后,兴奋地说:“太好了!共产党的情报传递真快!”见钱光没有一点兴奋感,便问:“还有什么事?”
钱光:“老板说的事有眉目了。”
佐藤知道钱光所说的“老板说的事”是指中共地下组织要求他俩调查华志为诊所“省事”的事。他便问:“快说。”
钱光:“诊所主人夫妇,还有同行者去安庆了,所以,省事就指这些人去安庆的,或指这些去安庆人中的某人。”
佐藤春树:“你确认,他们去安庆?”
钱光:“确认!我刚与小野从这诊所回来。小野在与诊所留守人员交谈中就提到这事,而且,他们也都知道他们去安庆的事。”
佐藤春树:“听诊所的人说的?”
钱光:“对的!但是,小野也知道他去安庆的。”
佐藤春树:“你告诉老板了?”
钱光:“没有!所以,我要托你转告老板。”
佐藤春树刚要问明缘由,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过电话听。原来这是他爸打来找钱光的。佐藤春树挂了电话对钱光说:“我爸喊你马上去他办公室。”
钱光见佐藤春树为自己担忧样子,便说:“将军可能要我去汇报这次执行任务的情况。你抓紧时间把我对省事的判断去告诉老板。”说着,他就离开了。
佐藤春树随即就去了海军司令部对门的书店。
再说,幸子因为飞机在南京停留了一天,所以,她第二天的中午才到了安庆机场。
幸子原本以为是安倍二十四前来机场迎候她的,谁知在机场迎候她的竟然是桥本大佐。幸子对桥本并没有好感,因为桥本是幸子爱人的情敌,尤其是在幸子的爱人死后,桥本总会借机会讨好幸子,而幸子每当看到桥本,就会想起死去的爱人,因此,她非常不愿意见到桥本。
幸子提着公文包从飞机舷梯上走下来时,桥本及几位日本宪兵已经在舷梯下,迎接了。
桥本见幸子见到他就止步了,便以为幸子想让他提公文包了。于是,他殷勤地上前欲接过幸子公文包说:“车,已经备好了。”
幸子没有把公文包递给桥本,而是对她身后,帮提着她行李的机务人员说:“我想找个地方喝茶休息一下。”
桥本没想到幸子会提出这要求,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了。
机务人员:“这机场没有喝茶休闲的地方。真抱歉了。”
桥本:“上车后,我们就直达下榻。在那儿,你可以喝到你喜欢的茶。”说着,他就让他身后的日本宪兵去接过幸子的行李。
幸子见桥本不明白她想坐他车的意思,便婉转地说:“飞机颠簸很厉害,我不想马上就坐车。”
桥本忙说:“没问题,我们先到机场军官休息室歇歇。”
幸子:“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
桥本:“不行!我必须陪你去!”
幸子有点不耐烦了,说:“为什么呢?”
桥本:“安庆治安很不好,抵抗组织非常猖獗!尤其这机场周边,更是如此。”
幸子原本想借口说休息,好让桥本回去。然后,她再打电话通知安倍二十四重新派人来接她的。可现在看来,这桥本是死定要接自己了。因此,幸子开始埋怨安倍二十四,怎么会派桥本来接她的。
幸子随桥本来到军官休息室,桥本立刻唤服务员为幸子泡茶,并对幸子说:“这是安庆的名茶天柱剑毫,您觉得如何?”
幸子哪有品茶心思,便直截了当问:“你什么时候才调到安庆的?”
桥本:“您品茶!”
幸子对桥本这样打岔的话,很生气,于是,加重语气又问:“什么时候才调到安庆的?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桥本:“才上任!”
幸子:“才上任?就任什么职位?”
桥本:“这茶相当香!您品尝一下!”
幸子不耐烦地说:“我只喝静冈茶!不喝这种茶!”
桥本依旧平静着心说:“天柱剑毫挺香的。”
幸子被桥本不断打岔所激怒了,她把茶杯砸在地上,愤怒站起来,大声说:“桥本!你别再这样打岔!”
幸子此举让在座的军官都吓一跳。
站在门外的卫兵则持枪冲了进来,见桥本注视着被打碎的杯子,沉默着,便知没啥事了。
有女招待过来,用扫帚把地上的碎紫砂杯子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