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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二妹妹，是真的不知道内情了。”
楚惜月忽然说，或许是眼神太过凌厉，楚桑陌只对视了一眼，不觉就转过眼去。
“母亲，楚之瑶行为不检，罪有应得。如果您实在不信，可以找几位医士共同诊断。”
听到这话，大夫人皱着眉头，这个楚惜月真是什么不爱听说什么，找医士诊断，那不是打丞相府的脸吗！
“或者，是不是处子之身，找个嬷嬷一验便知。”
大夫人不说话，只端着茶碗出神。
现在这局面，真是不好处理，怎么都不对。
还是等丞相回来……
“老夫人到。”
才这么想着，就听到外头下人喊，大夫人精神一振，站起身将老夫人扶到主位坐下。
“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老太婆？”
老夫人重重地问，眼神里满满的失望！
“母亲，您是听到什么了吗？”
大夫人倒了碗茶，放到老夫人身旁，试探着问。
“哼！”
老夫人随手把茶碗扔到地上，那茶水虽不是滚烫，但淋到大夫人脚边，还是有些烫到了。
“祖母，您怎么这样？这也不关母亲的事……”
楚桑陌爱母心切，直接质问老夫人。
“呵！”
老夫人一颗一颗地，数着手里的佛珠。
“母亲，因着这事还没有眉目，儿媳不敢去打扰您。”
大夫人斟酌着用词，将楚桑陌揽在自己身后。
“是吗？那查出来了吗？”
大夫人看了看老夫人身旁的两位嬷嬷，老夫人使了下眼色，让她们都下去。
“惜月说之瑶有了身孕，服多了去子汤才大出血去了。”
大夫人低着声音禀告。
“什么？”
即便饱经风霜的老夫人，听了这话，也不住皱眉。
“母亲，您看要不要请医士，或者嬷嬷看看？”
大夫人又新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递给老夫人，也将难题抛给了老夫人。
“惜月。”
老夫人摩挲着茶碗，眼睛里闪着精光。
“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不得遗漏。”
于是楚惜月又说了一遍，隐去自己治疗的经过。
“你学过医术？”
老夫人饮了一口茶，问。
“不能算吧，还是从前在乡下的时候，程嬷嬷随便说了一些，我记下了。”
一说起程嬷嬷，顿时老夫人和大夫人都秒懂的样子，也不追究她医术的问题了。
“谨慎起见，还是验一下。柳心。”
老夫人喊，顿时有一个年龄大的嬷嬷走了进来。
老夫人吩咐了一番，柳心得令退出。
“清觅怎么也在？你姐姐的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老夫人仿佛此刻才看到楚清觅，随意地问着，彰显自己的一视同仁，福泽后辈。
“回祖母，清觅是吓到了。”
楚清觅说着哭了起来，这泪水有害怕有担忧。
“你的脸？怎么回事？”
老夫人一看到楚清觅，脸上那么大道口子，看着像是毁容了，不禁忧心！
这二房就三个女儿，老大已经嫁人，这剩下两个，接二连三的出事，说不过去啊！
“回祖母，这是之瑶姐姐伤的，她好像疯了，还要杀我。”
“竟有此事！”
老夫人怒从心中来。
“不止如此，她还说，还说要找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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