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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对他人阴阳怪气的话语屏除在耳外。
英娘被赶出侯府后,甚至闹到了京兆尹那处去,翁璟妩也依旧无动于衷。
而老夫人在听到孙儿阵亡的时候,便已经倒下,神志也不清,更是无人敢去说英娘母子的事情。
老太太没熬过孙子离去的这个冬天,也跟着去了。
侯府重担顿时全落在了翁璟妩的身上。
数年之后,由皇帝做主,把谢家二房刚出生的孩子过继到了翁璟妩的名下。
过继的前一晚,翁璟妩正欲就寝前,听到婢女说英娘又带着儿子去了府衙,状告侯府大娘子善妒,不认亡夫留下的唯一血脉。
这几年,英娘依旧不安生,时不时闹腾一下,让金都城知道那永宁侯府的大娘子是如何一个妒妇。
这金都城的贵眷们也不会因英娘消失而不再理论她,在她们的眼中,她依旧是那个边陲小城来的女子,上不了台面。
哪怕她们面上敬她,暗地里却是说尽闲话。
所以一直以来,翁璟妩对英娘并未多做理会。
可今晚却陡生烦躁,所以辗转难眠后,起身点了更灯,提着出了屋子。
推开祠堂的门,入了其中,把更灯放下,行至谢玦牌位前给他上了一炷香。
看着谢玦的牌位,静站了许久后才开口:“等过继的孩子到了束发的年纪后,我也不留恋侯府主母的位置,会请陛下收回诰命,离开侯府,从此与你们谢家再无关系。”
她不喜待在侯府,哪怕现在是侯府娘子,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不美好的记忆,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再到英娘这个疙瘩,也随着谢玦阵亡而一辈子埋在了心底。
上了最后一支香,翁璟妩正想转身离开了祠堂,可紧闭的房门却不知从何吹入了冷风,把祠堂内的白烛吹得忽暗忽明。
翁璟妩心下一颤,看向谢玦的牌位,坚持道:“我为你守寡五年,也够了。”
说罢,也不再久留,提起更灯匆匆离去。
今日过继,府中摆了二十桌宴席,所以翁璟妩需得早早醒来梳洗。
她半睡半醒间只觉得腰酸腿疼得厉害,小腹也隐隐泛疼,她狐疑间,耳边忽然传来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我今日要入营,需待一个月。”
是谢玦的声音……?
愣了一瞬,她睁开似有千斤重的眼帘,入眼的是满室昏黄烛光。
她转头往床外望去,床榻边沿影影绰绰的坐了一个身形伟岸,身着里衣,正在穿着鞋子的男人。
男人肩膀宽阔,背影精壮,让她倍感熟悉。
翁璟妩只有过谢玦一个男人,不过是片刻便认出来了这男人到底是谁。
五年了,他从未入过她的梦。
必然是给他上香的时候,他听到她说不再帮他打理侯府了,所以才入的梦!
成婚那几年性子冷冰冰的便罢了,还在死前给她留下了那么个堵心的烂摊子,他竟还有脸入她的梦?
数年来甚少动怒了,几乎心如止水了,可在这一瞬却是有怒意在心底滋生。
成婚后她几乎从未与他争吵过,诸事皆顺着他,如今难能他入梦,正好借这个机会疏通她心底那口憋闷了八年的气!
就在梦里的谢玦要起身之际,她蓦然坐了起来,隔着薄纱拉住他的手臂。
谢玦一愣,转回头,眉头浅蹙的隔着薄纱望去,只见妻子在缓缓的向自己靠近。
四目相对,那张久违的脸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翁璟妩有那么一瞬的愣怔。
但不过两息,回过神来,靠近了他的身后,双手拨开帐闱,继而双手撑到了他的肩上,腰身一挺,高于他的头顶。
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在他欲转身之际,她轻声一喝:“别动。”
谢玦眉头浅浅一皱,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他感觉到妻子缓缓伏下脑袋,温软的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落在了他肩上。
谢玦身体随之一僵。
下一瞬,那温软唇瓣一张,一口皓齿忽然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似要从他肩上咬下一块肉一般。
谢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