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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啊，老鸨子你说是不是？”赵天赐用扇子戳了戳老鸨子的胳膊，抛了个媚眼说道。
“哎呦喂，还是大少爷懂行。我跟您说啊大少爷，咱这楼里最近新来了几个姑娘，可美着呢，我给你喊去。”
老鸨子边说边引着赵天赐往楼上去。
赵天赐问：“老鸨子，我刚看到一个大汉进来，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你可别把我领到他邻近的屋子，我会害怕的。”
“行行，保证离他远远的。” 老鸨子说着，几人已经到了二楼。
在路过名为杜鹃堂的房间时，她用手指了指，小声说：“他就在这屋。”
赵天赐每次来万花楼，都是喝茶听小曲，逗弄一下姑娘寻个开心。
老鸨子将姑娘领来，就要退下时，赵天赐问：“李木子呢，少爷我啥时候能听上他唱的戏？”
“哟，还真不凑巧了，他这会儿不在，不然打发人出去寻他？”老鸨子小心的问。
“不用了，下次吧。”赵天赐挥挥手，让她退下。
房门关上，赵天赐如无骨一般瘫在躺椅上，指了下站在门边拘谨的姑娘，又指了指茶杯。
可惜这小姑娘有些害怕，并没有抬头，也就没看到他的指示。
福贵走过去，戳了一下小姑娘的胳膊，说：“低着个头干嘛，没看到少爷叫你去倒茶。”
“哦、哦。”小姑娘慌张的应了两声，低着头揪着衣角，快速的走到茶几旁。
先是抬头看了一下赵天赐，又看了一眼赵天赐身后煞神一样站着的几人。
她轻微的颤了一下，赶紧蹲下身，给赵天赐倒茶。
赵天赐端起茶饮了一口，叹道：“真舒服。”
放下茶碗，看了看蹲在脚边，低头揪衣角的小姑娘，问：“会唱曲不？”
“会的，少爷。”小姑娘小声应道。
这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怯怯懦懦的。
不过模样确实很周正。
“那边坐着去，给爷唱个曲，唱的好有赏。”赵天赐大咧咧的说。
小姑娘按赵天赐的指示，坐到了墙角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唱小曲。
没有琴，只是清唱。
不过小姑娘嗓子好，唱起来婉婉转转、清清脆脆的，非常的悦耳动听。
赵天赐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躺椅扶手，合着拍子。
他微合双目，听了一会曲儿。
突然坐起身，朝福贵勾了勾手指头。
福贵麻溜的俯身，赵天赐贴在他耳朵旁嘀咕了一下，福贵起身离开了。
赵天赐又半躺下，闭目听着曲，时不时的还跟着哼上一哼。
正听的起兴，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接着，房门“咣当”一下被推开了，一个大汉提着福贵走了进来。
唱曲的小姑娘吓的“嗖”一下站起来，退到了墙角，瑟瑟发抖。
赵天赐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看向一手提着福贵走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