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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呆滞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
大宗师的感知何等敏锐，她自然也感知到了姜毅刚刚目光的炙热。
羞怒得丢了个白眼，姜毅却权当没有看到得继续道:“独孤前辈一生只有剑，我对前辈自然钦佩多矣。故而也好奇得问过前辈是否有过红颜知己，身后可有子嗣。”
“听独孤前辈的口气，当年他在大隋时应该也碰到过阴葵派真传弟子。那位女弟子和祝姐姐情况颇为相似。”
“在他得到那本《长生诀》之后发现：那七幅图中阴阳两幅正合阴阳大道之妙。若有人练成《长生诀》阴阳两幅秘法，以长生真气倒灌，自然可帮助修行天魔大法者迅速提升至圆满。”
祝玉妍激动得掌心都微微渗出了汗渍，但下意识又问道：“然后呢？前辈成功帮那阴葵派弟子晋升天魔大法十八层了？”
姜毅马上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没有吧！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追问。但前辈的判断应该是没错的。”
祝玉妍挑眉道：“何以见得？”
姜毅耸了耸肩道：“前辈虽然没有言明，但此中道理却也不难猜测。”
“所谓肾神玄冥自育婴。育婴，如何育婴？父之阳精，母之阴精，阴阳之气交融，方才能诞生生命的奇迹。我虽然不曾修行过天魔策，但既然已经知道天魔策主走肾经，那想来也绝难逃得出阴阳之妙。”
“孤阴不长，孤阳不立。为何修行天魔大法第十八层需要纯阴之质？想来不过是纯阴之质的女子元阴未失，体内纯阴之中又有一缕先天之阳。”
“前辈所说《长生诀》阴阳二图能轻易窥得先天之妙，那足以证明其涉及阴阳大道诸多奥秘。既得其阴阳之力，补足祝姐姐所缺，岂不是顺理成章？”
当然，这话不过是通过结果逆推过程罢了。
就算有所误差，但绝对大差不差。
歪理确实是歪理，但这么绕下来却也能自圆其说。
祝玉妍眼前一亮，心中不觉暗自思量道：【我天魔秘共分六篇十八层，一到四层为「形神篇」，五到八层为「刚柔篇」，九到十二层为「虚实篇」，十三到十六层为「空间篇」，十七层为「解体篇」，十八层为「轮回篇」。】
【轮回，既然要轮回自然要有新生。这小子言语‘肾神玄冥自育婴’，婴儿本就是轮回之后得以新生。正契合这轮回之妙，这法子应该确实并无差错。】
加上有独孤求败这位的破碎虚空境的高人背书，祝玉妍心中也基本信了九成九。
但恍然间，祝玉妍额头又不觉滋生点点细密的汗珠。
【这些想来并非是那位独孤前辈所教。但这小子却能洞悉其真，这份悟性当真旷古绝今啊！只是可惜了……】
收敛了下心情，祝玉妍又问道：“那，独孤前辈可有告知那《长生诀》的下落？”
姜毅耸了耸肩一脸无可奈何得道：“祝姐姐，这种事情，岂不是多此一问？不过，想来，以您圣门的实力找到这长生诀应该并非难事。”
祝玉妍秀眉微蹙，却是没有说话。
姜毅眯着眼道：“祝姐姐这么大方要不然送我几部不需要行气走脉的横练功法吧？”
祝玉妍气恼得却是笑出了声来：“你这个弟弟好不识趣，世间有强买强卖，哪有强行索要秘籍的道理。何况，无论是南少林金钟罩，北少林金刚不坏神功，道门琉璃金身，魔门天魔法身……此些种种天级功法，即便不以气脉为根本，但也必然需要行气大周天。”
“便是那马大元的铁骨功也是药物滋养骨骼为辅，真气淬炼为主。”
“那些不牵扯行气之法的，只有江湖中那些黄级烂大街的功法。那些，你也要吗？”
姜毅展颜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了句似乎无关紧要的话：“祝姐姐可以放心将消息广传圣门。其一，那《长生诀》是用上古龟甲文所书，江湖中应该只有黄药师，鲁妙子等少数博通古今之人方才能看懂。”
“其二，即便能看懂，也约莫难入其门。因为，那种东西想要修行是需要缘分的。得到妙法之人若不舍得让其他人去修行，自己绝然难以入门。”
祝玉妍微微一愣，接着却笑颜如花得道：“如此嘛，姐姐知晓了。”
试问，这种神功妙法，天下间武者得到，又有谁愿意将之赠予其他人修行？
单单这一关便卡死了魔道十成十之人。
但祝玉妍需要的并非是自己参透其中奥妙。如此之下，自然可以大张旗鼓而不用藏着掖着。
这其中效率瞬间就翻了十倍有余。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其中还牵扯到了翻译家鲁妙子。
这位也似乎是祝玉妍的舔狗，若真得到秘籍，她也不担心自己会看不懂。
所担心的事情迎刃而解，祝玉妍自然也默默把姜毅的要求记在了心中。
【与聪明人说话果然简单。】
姜毅看这位阴后大美人已经理解了自己意思，趁着她心情愉悦之际，当即厚着脸皮道：“姐姐，趁此良辰美景，是不是可以传我天魔音了？”
祝玉妍白了他一眼，多有埋怨得道：“弟弟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而且，在一位大宗师身上试验了这么久。莫要告诉我，你全无所得？”
姜毅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从洗筋伐髓之后的第一句话开始，他便发现自己肾经之中的真气流转极为怪异。
对话“攻伐”之间，祝玉妍每次发呆的时间也会因为其震撼程度而多有延长。
似乎这其中真气按照这种特定方式流转，以言语演绎便会影响人之心智。
【不，确切得说是会挑起人的欲望。这欲望不仅仅是男女之欲望，还有对神功秘籍之流的武者欲望。祝玉妍虽然是以身为靶，但无损其大宗师的修为，对她尚且能微微撬动其心神，对其他人亦是可想而知。】
【不过……】
祝玉妍也慧眼看出了姜毅心思，摇头叹息道：“弟弟应该是看得出来，天魔音在于真气流转之妙，但其关键还是从人心神破绽出发。”
“原本，这天魔音就需要天魔大法的根本法相辅相成，加上天魔舞之力方可尽全功。但弟弟你这经脉连小周天都无法引导，自然无法修行根本大法。至于天魔舞……”
看着祝玉妍一脸戏谑的眼神，姜毅背脊一凉急忙疯狂摇头道：“别，姐姐心意我领了。这天魔舞我绝无半点窥探之心。”
【开什么玩笑，我虽然不介意沉迷其中欣赏下祝玉妍或者绾绾的舞姿。但让自己去跳艳舞，我姜毅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以后有机会的话，搞本秘籍了倒是不错。以后杀出次元壁，强迫作者那狗东西学了，直接开直播给各位高维读者大爷们每天来一曲，岂不妙哉？】
【嗯？等等，话说作者那货估摸是个丑逼。他跳天魔舞是不是太辣眼睛了些？我这样对诸位高维读者大佬恩将仇报是不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