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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一根柳条,走出老屋。
少年的脸上笑了。
清风起。
少年就该杨柳依依,草长莺飞,勾栏听曲,妙龄之际活的最畅快,最潇洒。
……
老屋,一人一柳。
那个不苟言笑的老者,此刻笑的是前俯后仰,拍着大腿,就像是一个稚童般。
老柳树嗓音疲惫道:“老陈,有那么好笑吗!?”
陈篾匠止住笑声,喝了一口茶水,躺在竹椅上,竹椅发出吱嘎的声响,拍掌道:“一个活久见的老家伙,被一个少年骗的团团转,最后还被迫割走了毛发,你说,这要是传出去,那些老伙计们,会不会笑掉大牙?!”
老柳树寡言。
下一刻。
老柳树猛地一口绿幽幽的血吐出来。
陈篾匠笑的更厉害了,两只脚在地上踩踏着,“我没看错人,哈哈哈,是个人才。”
老柳树唉声叹气道:“都怪我。”
“我干啥要去招惹他啊!”
“我干啥要‘红杏出墙’!?我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哎,又的闭关百年喽,方能修补那本命柳条,一刀就割掉我万年道行。”
陈篾匠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老朋友,促狭道:“你完全可以避免的。”
老柳树急了,根本不顾及刚才还自称是读书人的儒雅,如果有腿和手,估计是跳脚加 挥动着手,骂道:“遇人不淑啊。”
陈篾匠立马就和他撇清关系,道:“咋还说的我跟你有断袖之癖似得。我首先表明,老夫没那癖好,你有你随便找谁都行,比如咱们鸡鸣村的那棵老松树啊!”
老柳树叹息一声。
再无言语。
陈篾匠则是望向天空,云在峰顶飘啊飘,似在轻舞,又好像想遮掩住什么,更增神秘和迷离。
……
三日后。
鸡鸣村村口,聚集了鸡鸣村的村民,淳朴的村民们带着不少的东西。
都眼巴巴的看着少年郎和少女。
如同是在送自己的孩子,去往远方。
温良今日穿的是儒家服饰,从头到脚都是读书人,背着一个由竹子编制的书箱。
他正在和乡亲们告别。
宋晋倚靠在那棵古松,抱剑而立,一袭蓝衣格外干净,利索。
陈南衣则是拿着一根茅草,正在逗乐着蚂蚁,绕着蚂蚁的巢穴来来回兜圈子,乐此不疲,时而还会在脸上露出一个令人牙齿打颤的笑。
许平安则是嘴中叼着一根茅草杆,咀嚼着。
且,在他身边还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小童,旁边放着一个大包袱。
温良道别,离开人群。
离开鸡鸣村,南下负笈游学。
这一年,许平安十五岁。
温良十四岁,陈南衣十三岁,宋晋十六岁。
而白衣小童九岁。
少年就该起而行之,迎风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