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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完七后,刘阿翁却是一声惊呼。“哎呀,陛下,七皇子身上可见红了。”
皇上这才转过头瞧了一眼,果真如此,便抬手止了打。却是依旧严厉的问道:“承言。是否知错?”
萧承言咬着牙,鬓边的冷汗一个劲的冒出来。缓了好一阵,才答:“父皇,承言知错了。太疼了。”说完,重新头又埋进了臂弯中。
“送回正华所。”皇上说着。
萧承言却是一下又抬起窝在臂弯的头,微微扬起看着陛下问道:“敢问父皇何时下旨?南境路远,承言好做准备给他安排住所。”
刘阿翁一听,朝着萧承言一个劲的摇头,口中也说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您怎的还记得那二公子的事呦。”
“打。接着打。”皇上手一指仍旧趴着的萧承言说道:“用力打。”
“是。”
停下的大杖重新打在萧承言身上。这次更重,每一杖落下,萧承言都疼的叫喊出声。
又挨了四、五下后,皇上才又抬起手止住打。
等着萧承言的话。
萧承言整个人被疼痛包裹,一时之间喘不上气。呼出好几口气,什么都未说。心中却是盘算着,几下了,方才那太监查数了没有。
刘阿翁急忙走下阶梯,到萧承言边上用袖子给萧承言擦着汗。低低的说道:“您就别倔了。认个错吧。等伤好了,再来请旨不迟。您私自出宫,陛下的气还未消呢。您这不是顶风浇油,那定是烧上己身呀。快服个软吧七皇子呀。日后总有机会的。”
“父皇。”萧承言咬着牙大声喊了一声。
刘阿翁暗暗松了口气退开一步。
“承言错了。求父皇下旨。那二郎真的”
“打。”皇上并未等萧承言说完,立刻大声打断。
两杖再次落下。刘阿翁在一旁瞧见那伤口被打的惨状。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皇上再次抬手制止。瞧着趴在那的萧承言,身上衣衫破损,伤口更是缕缕血色。问道:“如何?还要你那二郎?”
萧承言大口吸着气,而后又缓缓吐出。这都觉得伤口跟着疼。却是依旧嘴硬。“要。请父皇下旨,承言都挨了这么多下了,定是要的。求父皇开恩,让他来宫伴读。”说完,头重重迈进臂弯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要是没查错,差不多该是挨了一半之数了吧。这么多杖不能白受着。到时候定要常芜对得起他这二十杖。
皇上瞧了瞧萧承言身上的伤,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御书房回去,其实早已动容。打得这十几杖的功夫已经分析好了利弊。让常家公子进宫不是不可,反而可以钳制常家。这几年派去多名监军都被收服,各地边境早已兵权集中,有独大嫌疑。
一边朝这里头走,一边吩咐道:“继续打,打完挪回正华所,请太医瞧瞧。两个月后可别耽误了你那二郎进宫。”
萧承言趴在春凳上,却是低低笑出了声。肩膀跟着大面积的颤动,等着板子落下。
刘阿翁也并未在让打,直接便叫背回了正华所。
太后、皇后这时才赶到。皇后瞧见自己小儿子挨了打,一下眼中便朦胧了。跟着回了正华所,太后也是心疼不已,老眼朦胧却是腿脚不便。回了自己宫宇时,也不忘派人去看伤势。
被送回正华所的路上,萧承言还疼的直哼哼。
被安置在床上,皇后就把人都支了出去。瞧着在床上趴着的萧承言,皇后气的右手紧握,那护甲都因为紧握而抵在手腕上。平复了一下才说道:“你你这是为着哪般?谨慎了这么多年。如今倒是为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受这份罪?只几日难道都等不了了不成?等过几月呢?皇上刚才夸你骑射进益,便是这般无状。”
“母后,儿子无事。养养便好了。快传太医给儿臣瞧瞧,哎呀。疼的厉害。”萧承言说着便咿咿呀呀的哼唧了起来。
皇后有些怒其不争。出了房门便让候着的太医进去瞧伤,又叮嘱了正华所的宫人小心上药。
上药时萧承言都疼的一个劲的哼唧。
太医瞧了伤,把了脉便出去开了药方。
屋中只余几个宫女上药。有个自小服侍的宫人在一旁悄悄落了泪。
可萧承言瞧见却是笑了的,同身旁看着的众人说道:“没事,死不了。不过疼两日罢了。明日你们便把边上的屋子收拾出来。嘶轻点。过几日,不,过一两个月,常睿便要进宫了。外头杂,还是住我这。这顿打也算没白挨。嘶疼。你们好生收拾,那常家二公子可是挑剔了,若是不合他心意指不定会如何发牢骚呢,你们这么多人可是都没有他口齿伶俐。”
“正华所有您在,他还敢放肆?”雁南说着,在边上吹着刚熬好送进来的汤药。
“你可不知道他。”萧承言面露微笑,下巴拄在身下的被子上。
正说着刘阿翁到了门口,手中浮尘向下一低,便算行了个礼。姗姗然走了进来。
屋中原本上药的宫人,急忙都见了个礼。
刘阿翁进到屋中瞧了一眼七皇子的伤,才在七皇子面前摊开那草拟的圣旨。恭敬的说道:“陛下心疼,特让老奴来瞧瞧。还叫拿来这旨意给七皇子过目,填上那常家二公子的姓名。也叫七皇子安心上药。”
萧承言低头一扫,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叫人沾了笔墨,就在那圣旨上空出写上:常睿。而后并未立刻放行,反而是让西知代笔写下一封书信,叫刘阿翁一道拿走,好随同圣旨一道送出去。
趁着这功夫萧承言拿过身边床上的一柄玉如意,便包在圣旨那黄绸子之中递给了刘阿翁。“多谢。”萧承言眼含笑意的瞧着刘阿翁。
“呦,小主子,这老奴就是来瞧瞧伤的,让您安心养伤。这是做什么呀?”
萧承言呼出口气,却是笑意更深。手臂再次往前递了递,轻笑一声说道:“正是多谢公公好意。承言这伤,多亏的公公带着圣旨来瞧。承言心中有数。”
刘阿翁双手接过,便牢牢拿在身前。
西知听着萧承言的话,执笔写好书信,便也恭敬递了过去。
刘阿翁单手接过,这才又道:“七皇子,您好生将养。老奴这便派人传旨。不出两月。人必在这正华所,伺候您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