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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顾修铭走后,顾侯沉思了良久。
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提笔深夜写了份书信唤来快马送去胡地。
顾侯:还是让他母亲来决定吧!
明月高悬,顾修铭回到寢院。
仆人早早就为他备好了热水。
将衣物脱下来挂在屏风上,裸身踏进浴缸。
手背上的鲜血早已凝固,但是在热水的浇灌下顷刻间消失不见。
闭上眼睛却还是心神不安,满眼都是女人的身影。
雪肌乌发,楚腰卫鬓,身段纤细,弱柳扶风,画面一转,又是她在桥上被人欺辱的一幕,残花弱柳,衣裳发丝松散,趴在自己怀中的样子更像是漂泊的浮萍终于抓住浮木一般。
许是水太热的缘故,顾修铭浑身燥热。
没有办法继续泡下去,匆匆擦拭身体,穿上衣衫便要就寝。
那里来的花灯?顾修铭皱眉。
屋内灯火通明,刚一走进便看到了床头榻上的一盏莲花小灯。
走进了才看清是一个灯谜。
“天鹅飞去鸟不归,回峰山中我独醉。”
顾修铭下意识的念了出来,一瞬间便猜到了是谁。
手指轻捻,果然在写着小字的红纸下方见到了一抹微小的血迹。
我仍朝思暮想着你?可笑。
从未想过能在一个女人身上用上浪荡一词。最可恶的是这人浪荡到了自己身上。
似是想起来什么,他伸手将枕头底下的红穗子拿出来。
都是祸患。
起身快步走出去将门打开,一把将其丢出去,正好砸到在院内偷听的韩沛头上。
“哎呦。”韩沛连哀叫都不敢大声。
院内没有灯火点燃,可是韩沛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果然下一秒就听见了主子的声音:“再被我发现你便不必回来,直接去她那里报到去吧!”
她自然说的是程怜。
韩沛:惊!
莫非主子都知道了?顾修铭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就听见房门被“砰”的一声大力关上。
韩沛暗戳戳将那盏花灯和穗子捡起来。
他是扔还是不扔啊?
急!
自那日与顾修铭分开,程怜又消停了几日,只是她想要消停别人却未必会如她所愿。
一连几日日日都有拜帖送进程府邀她赴宴,打马球,蹴鞠,庙会,诗会雅集比比皆是,只是程怜都没有答应罢了。
过了中秋这一段时间才是暑热最后的尾巴。真的是又湿又热,格外黏人。
冰窖中的冰用的极快,索性是自产自销,还算供大于销。
一碗鸡丝粥下肚才算是有些饱,便去前院花园散步,庭院里造了许多的庭廊,贯穿始终,廊上多是攀岩的凌霄花,橙黄的花朵似缩小版的百合花,摇曳着挂在藤上,假山上,围墙上。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可程怜还是觉得这院子还是小了,没有她发挥的地方。
随手折了一整束的凌霄花,准备等会儿插在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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