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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你说这个变脸有人看？”
天娱娱乐，赵乐亭办公室内，一个工作人员正拿着平板向赵乐亭汇报着对手的情况。
“变脸？当然有人看，可惜那些老家伙没几个会上网的呵呵。”
赵乐亭靠在老板椅上，惬意的眯着双眼，刚才手下已经汇报了两家的战绩，蜂语直播间在线人数五万，而民粹直播间在线人数二十万。
这就是民意。
不知道消费者想要什么，饿死也是活该。
而秦天就是该饿死的人。
蜂语直播间，秦天终于换了一身装扮走了出来。
“你是小天？”
舒鸾瞪大了眼睛，此人身着一身戏服，丑角扮相。根本看不出原来面目，一个怒目圆睁，颇有几分威武感觉。
“鸾姐，如何？”
秦天用川剧唱腔道。
那身段唱法，让不认识的人一瞧，很可能就认为是哪个名家来了。
“啧啧还真是，先看一步走，再看一张口，唱念做打，行云流水，高，高啊。”
舒鸾竖着大拇指，对秦天越发好奇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怪才？如此人物以前竟毫无存在感。
两人进入直播间，里面的工作人员又是一阵惊叹，张清华见了也是连连夸赞，别的不说单说这卖相那是足足的了。
“雁鹅阵阵飞天外， 炊烟袅袅起楼台。 我家香烟今何在？ 愧对祠堂祖先牌。 养儿方能续后代， 女生外向招祸灾。 事出无奈， 快快丢开。 狗娃休把老汉怪—— 重男轻女自古来！”
秦天突然摆手起势，唱将起来，满脸悲戚，伤心至踉跄而退。
“这是干啥？”
“是啊，不是变脸吗？这也听不懂啊。”
“这就是川剧变脸的台词，看着就是。”
秦天一番唱作，接着仰天长叹“呀呀呀”，猛一低头，脸谱变了，肉眼可见的伤心表情。
似乎又想到了人贩子将狗娃女扮男装卖给他当孙子的可恶，脸谱再变，这次却是怒目圆睁，骇人至极。
这一遍却再停不下来，低头，抬头，扭身甩头，几乎每一次动作便会变一次脸，神奇至极。
“握草，厉害啊。”
“这才是国宝，膜拜大神。”
直播间的网友都惊呼起来，虽然现在很少人去接触京剧川剧这些小古董，但并不表示他们对其中一些精华也不感冒。
变脸就一度引发大家的好奇。
如今再看一次，仍是兴奋异常。
“切，一个破变脸变了一二十次有啥看头。”
林一凡捧着平板，窝在沙发里满脸的埋怨。
他是林婉儿的粉丝，更是加入了林婉儿粉丝后援会。被编到了第十小队第四组。
他们这一组共有不到二百人。
入了群，今晚他就接到了组长下达的任务，潜入蜂语直播间，发现任何情况立即向组长报告。
林一凡很郁闷，他想跟林婉儿互动啊，现在却要盯着一个男人，有啥意思？
当看到秦天在那嗨嗨的变脸时，不由抱怨了一句。
“你说什么？谁在唱变脸？”
林一凡的爷爷林庆之从报纸上移开了眼睛，刚才他就听了一耳朵唱词，可惜刚准备仔细听就没了，现在孙子又在说变脸，这不禁让他好奇。
最近哪个团有活动？
“爷爷，你还是看报纸吧，网上一个人搞怪呢。”
林一凡随便应付了一句爷爷。
“胡闹，变脸能搞怪，拿过来爷爷看看。”
林庆之有些生气，戏曲现在是有些不瘟不火不假，但那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插一脚的。
林一凡有些不情愿的把平板递给爷爷，他还有任务呢。
林庆之看到视频的时候秦天的变脸仍在继续，这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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