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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黛吞咽了下口水，“我就是睡不着。”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做了，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会不会是沈砚在骗她？
宋子黛犹豫着开口，“昨晚我们真的那个了吗？”
沈砚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明白还是在装，“哪个？”
宋子黛的脸微微发烫，她用被子藏住脸，但想起来现在在黑暗中沈砚看不到，她又把被子放下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在聊这么敏感的话题，就算宋子黛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算了，我什么也没说。”
沈砚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有些深厚，“不想知道答案了？”
他不知道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吗？现在又这样问她。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刚才我一时没听清，确实没有听见你在说什么，但你要是再问一遍，或许我就可以听清楚了。”
算了，问就问吧，趁着现在天黑，反正沈砚也看不到她。
“我问你，昨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宋子黛这次吐字清晰了很多，她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沈砚轻笑一声，宋子黛又尴尬的把自己藏进被子里了。
她一下又一下的揪着被子，像是把被子当成了沈砚来发泄一样。
他笑什么？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尴尬吗？居然还笑！
沈砚骤然出声，“不是说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很常见吗？你还说让我不必在意。
既然如此，那发生还是没发生又有什么区别？
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了！
可她到底该怎么回答沈砚的话？她现在问这个确实和她之前说不在意的人设冲突了。
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宋子黛心一横。
“你管我，我就是想知道。”
沈砚轻笑一声，他听起来心情很好。
宋子黛循着笑声瞪了沈砚一眼，但想到他看到宋子黛又觉得自己有几分好笑。
“我看你明明就是在意的不得了，还非得说自己不在乎。”
宋子黛有些后悔，早知道她会自戳轮胎，她就不问了。
“不如这样好了，我们来交换。”
听到沈砚的话宋子黛眉心微拧，交换什么？
沈砚很快解释，“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诚实的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宋子黛犹豫过后回答，“行吧。”
沈砚又补充，“但是我们先说好了，这次谁也不许说谎，要是谁说谎谁就”
宋子黛屏住呼吸等着看沈砚到底会说出多么恶毒的诅咒。
“说谎的人是小狗。”
这个惩罚也还好嘛。
宋子黛应好，沈砚再次开口，“那我先问，如果昨晚在酒店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也会像你说的那么淡然吗？
你之前说这种事情很常见，让我不必在意。”
如果昨晚在酒店的是别人，她会不会这么淡然？
宋子黛思考了一下，她很快脱口而出，“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