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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揽她入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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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失宠福晋为保命把五爷撩出火第148章 揽她入怀

多情如他,真的会为了她而克制吗?人的秉性怎么可能会改变?咏舒不敢断定他所言是真是假,甚至不愿去探究,生怕当了真就会不自觉的陷进去。

心神微乱的咏舒当即移开目光,眼神冷清,一派无谓,“你是否碰她,我瞧不见,也不关心,你不必特地告诉我。”

她若真不关心,方才就不会质疑,她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弘昼了解她,也就不会再被她的伪装所蒙骗。

这一回,他不会再赌气,更不会再退缩,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处事方式自然也不相同。长久以来,我身边没什么忤逆我的人,所以我习惯了独自做决断,事先没有征求你的同意。这一点,的确是我处理不当,往后再有关于你的事,我定会先与你商议,而后再做决定。

咏舒,我不是圣人,不可能不犯错,当我做错了的时候,我希望你可以指出我的错误,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而不是将我打入死牢,不管不问,彻底冷落。”

咏舒并非不讲理之人,他的话,仔细思量,确有几分道理。

他的身份造就了他独断专行的性子,她看不惯,却不能忽视这一点。她有她的观念,弘昼也有他的处世方式,转变也是需要过程的,她若一味的用自己的人生观来要求他,似乎有些强人所难。

弘昼说他会尽量改变自己,那她是不是该给他一次机会?

思虑良久,最终咏舒没有甩手离开,闷声问了句,“若是往后再有分歧,又当如何?”

她能这么问,是不是代表着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欣慰的弘昼脆声应道:“那自然是听你的!”

然而咏舒却觉得他的话不可尽信,“哄人时应得干脆,等出了事,八成又会耍赖不认账。”

“我像是耍赖的人?”为得她信任,弘昼当即行至身后的博古架旁,打开盒子,自盒中拿出一方空白的令牌,而后在桌边坐下,提笔沾墨。

咏舒见状,忙提醒道:“哎---你的手腕受了伤,不能写字。”

“无妨,忍忍就过去了。”写字靠的是手腕的灵活,这会儿他不敢转动手腕,写起字来很是僵硬,但他还是坚持继续,在令牌上写下几个字。

写好之后,他将令牌翻转,呈于她面前。

咏舒定睛一看,但见上写五个大字——妻令不可违,左下方则署着两行小字:弘昼、咏舒。

因着手腕有伤,这字不似他从前的字那般飘逸,一笔一划都很用力,虽不够美观,却不失诚意。

“我若耍赖,你可以拿这枚令牌来压我。”

弘昼主动拉起她的手,将那枚令牌放于她掌心。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咏舒若再继续拿乔,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见此状,弘昼心暂安,抬手拥住她,俯首欲吻,门外忽然响起小进子的禀报声,“爷,大夫来了。”

被打断的弘昼暗嗤这大夫来得真是时候,咏舒红着脸,仓惶后退了几步。

大夫来后,仔细为五爷查验诊断,发现他的手腕已然红肿,稍稍触碰便疼痛难忍,

“五爷这症状应是手腕脱位。”

咏舒还以为他是扭伤了筋,未料竟然脱臼了!这症状严重得超乎她的想象,咏舒面色忧惶,急切询问,

“那怎么办?该怎么医治?”

大夫回禀道:“草民学过正骨术,可使五爷的手腕复位,但复位之后不可大意,需用托板固定手腕,避免再次受损。”

还得绑托板?弘昼想想便觉头大,“得固定多久?”

“短则二十日,长则四十日,依恢复情况而定。”

眼下没有旁的法子,只能按照大夫所说的法子来治疗。

随后大夫在旁坐下,握住五爷的手腕,先为其按捏,确定骨位,而后轻轻的晃动着。

虽有疼痛,但弘昼尚能忍耐,咏舒在旁跟他说话打岔,大夫则趁他不注意时,猛的一使力,将其骨复位。

突如其来的一招,弘昼猝不及防,痛得哀嚎出声!一旁的咏舒分明看到他的额前冒出了一层冷汗。

咏舒拿巾帕为他擦着汗,柔声安慰道:“没事了,已经好了。”

骨头是复位了,但大夫还得为其涂抹活血化瘀的药膏,而后再用托板将其固定,这个过程很难捱,弘昼一直紧握着咏舒的手,只要能感受她的存在,他便有所安慰,有勇气去承受这苦楚。

固定好之后,大夫这才告辞。忍受了许久煎熬的弘昼这才缓了口气。

咏舒让人付了银钱,送走大夫之后,她又拐了回来,弘昼只觉有些口渴,让她倒杯水来。

摸了摸茶壶,咏舒只道这茶有些凉了,要给他换壶热茶。弘昼无谓一笑,“凉的也可,我喜欢喝凉茶。”

门口的小进子听到这话,心里越发觉得苦,暗叹主子就是故意针对他,他倒温茶都会被骂,但只要是福晋倒的,不管是热的还是凉的,主子都能笑着喝下去。

这根本就不是茶的问题,而是倒茶人的区别。

好在两位主子已然和好,小进子暗自庆幸,主子心情一好,他便有好日子过咯!

瞄见小进子还在这儿

,弘昼干咳了一声,会意的小进子立马开溜,不在此打搅。

咏舒倒好了茶之后端给他,他却没接,抬起右手给她瞧,“不方便,要不你喂我喝?”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是在故意逗她,咏舒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总觉得别扭,“你不是还有左手嘛!”

是哦!弘昼尴尬一笑,“忘了。”

说着他用左手接过茶盏,喝了几口,而后放置在桌边。

这手一受伤,做什么都不方便,咏舒见状,心中越发自责,黯然垂眸,“都怪我连累了你,否则你也不必遭此磨难。”

“只是脱位,又不是骨折,不算重伤,你不必担忧。”

他勉笑以应,仿佛在说着一件极小的事,咏舒又岂会不懂,这并非小伤,“脱位也很严重啊!你可是要习武射箭的,这手腕受了伤,岂不影响很大?”

“大夫说,只要休养得当,便可复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坐着的弘昼抬手拉她到怀中,让她坐于他腿上,凝着她的眸子,压低了声道:“我说过会护你周全,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的左手揽着她的纤腰,感受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美好,闻到熟悉的没药香,弘昼心念大动,缓缓靠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