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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失宠福晋为保命把五爷撩出火第157章 弘昼讲条件
这事儿弘昑也曾问过弘晈,“三哥说他不打算退婚。”
这就怪了!弘晈在咏舒成亲之后还对她念念不忘,一直在纠缠,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弘晈应该着急退婚才对,为何他不肯退婚呢?
“难不成,老三对那位姑娘日久生情?”说这话时,弘昼的目光状似无意的落在咏舒身上,咏舒并未抬首,却能感受到他的余光。
可她能有什么反应呢?她又不喜欢弘晈,即使弘晈真的喜欢上哪位姑娘,她也不可能伤心的。
坦然的咏舒抬眸与弘昼对视,他反倒有些心虚,顺势移开了视线。
弘昑并未察觉到兄嫂之间的微妙气氛,他兀自猜测道:
“应该没有吧?我并未听三哥提起过那位姑娘,不过三哥一向话少,他很少将心事表露于人前。眼下他不愿折腾,可额娘却对这桩婚事很有意见,也不晓得会如何收场。”
自始至终,咏舒都没吭声,神情一派淡然,仿佛在听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弘昼不禁在想,她是真的已经不在乎弘晈了,还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论真相是什么,他都希望弘晈能尽快成婚,唯有他成婚,有了妻子,咏舒才能真正的对他死心。
若再继续谈论弘晈,只怕咏舒心里会不舒坦,于是弘昼适时住口,岔开话头,说起了别的。
饭毕,弘昼又陪弘昑下了两盘棋,念在五哥有伤在身,弘昑不意多打搅,就此告辞。
弘昑走后,弘昼本想跟咏舒探讨一番,但他终是有所顾虑,担心咏舒会认为他在故意套话。
为免节外生枝,他生生忍住了,没提弘晈,只说了弘昑的事,“你有没有察觉,小六对咏蓝似是有好感。”
咏舒早有察觉,是以当弘昼说起此事时,她没有一丝惊讶,“有好感又如何?咏蓝还得选秀呢!他最好不要抱什么希望。”
“那你觉得弘昑怎么样?万一婚事有选择的余地,你觉得他是否值得你妹妹托付终身?”
咏舒沉吟道:“我对弘昑的印象还不错,但我与他见面次数不多,对他的为人不甚了解,他的秉性,我不敢断定。”
实则弘昼与弘昑两兄弟原本相处得很和睦,只是后来因为弘晈一事,弘昼才对弘昑有了一丝偏见,不怎么待见他,但经过最近几回的相处,弘昼又觉得弘昑这孩子还是挺实在的,身为堂兄,他实不该针对自家弟弟,
“弘昑一直在宫中读书,我与他倒是相熟,平心而论,他的确是个纯良的孩子,不似老二弘昌那般奸猾。”
这毕竟不是她自个儿的事,咏舒可不敢随意下定论,“他若是个品行差的,不值得托付,若是个心善本分的,我也不敢替咏蓝做主。倘若咏蓝真的可以自己做选择,那我希望她能选择她所钟意之人。不过现在为时尚早,等她落选之后再说吧!”
“你妹妹容貌家世皆不差,依我看,她多半是要嫁于皇室宗亲的。”
一听这话,咏舒便心绪不宁,“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儿,可别做那乌鸦嘴!”
这话弘昼可就不爱听了,“难道在你看来,嫁至皇室便是坏事,你嫁给我也是祸事吗?”
有些话,咏舒不想明言,偏他一再的追根究底,那她就与他说道说道,“我入府之后被你冷落了几个月,你宠妾嫌妻,这对我而言算是幸事吗?”
“我……”被戳中的弘昼登时结巴,干咳了一声,辩解道:“从前是多情了些,但我最近不是改邪归正了嘛!这些你都看在眼里的。”
“现在说的是咏蓝的婚事,你为何拿自个儿说事儿?难不成你希望咏蓝嫁给你?”咏舒不过随口一噎,弘昼还以为她生了疑心,当即表态,
“我可没那个念头,我对小姨子没兴致。就算不提我,单说我四哥,他也是皇子,却对苏格格很专情,由此可见,皇室子弟也有痴情人,并非皆是薄情寡义。”
“四阿哥专情于苏格格?”咏舒不以为然,笑嗤道:“那为何四嫂会有身孕?”
在咏舒的认知中,专情一词是极为严苛的,不允许分神,然而男人理解的专情却是掺了水的,
“苏氏是妾室,四哥必须有个嫡出的孩子,这是祖宗规矩,他只是碍于规矩才会给四嫂一个孩子,可他对苏格格的确很用心。”
时代不同,两人的观念也不同,再者说,弘历可是将来的乾隆帝,他的功过该由后人评说,她不想去指点弘历的感情生活,干脆避之不谈,转而说起了旁人,
“那弘昌呢?其他的宗室皇亲呢?他们大都是妻妾成群,除却福晋之外,皇上还会给他们赐侧福晋,甚至赐侍女。咏蓝若是嫁给那样的人,她的日子能好过吗?”
弘昼生性豁达,凡事惯爱往好处去想,“兴许咏蓝会幸运的嫁给一个懂得珍惜她的夫君,就像我对你这般,那其他的女人便成了摆设,不足为虑。”
那样的可能性太小了,谁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被命运眷顾呢?古代的女人啊!总是身不由己,
“先前回娘家的时候,她曾与我说过,此生的心愿便是找一个情投意合之人,我理解她的心愿,可除非她落选,否则这事儿难办。”
皇阿玛的心思,弘昼还真猜不准,“还有两年才选秀,谁晓得这两年间会发生些什么事,到时候看情况吧!我能帮则帮,尽量让她如愿。”
是啊!两年的光阴,有太多的变数,现在想这些似乎为时尚早,还是等到选秀之时再说吧!
现在的两人,即使偶有分歧,也会理智的对待,考虑彼此的感受,不会轻易撂什么狠话。
对于这样的相处模式,弘昼很是满意。
晚间就寝时,弘昼还想让她在上方,咏舒可不敢任由他继续胡闹,“受了伤,不比从前,不可每日放纵,需得定个时限。”
咏舒的意思时,每隔七日一次,弘昼当即拒绝,“七日太久,我熬不住,只隔一日,我还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