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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沫没说话,听到他又说:“我去洗澡,你睡吧。”
扶着她躺下,掖好被子。
许思哲转身去衣柜里拿睡衣,等他洗过澡从浴室出来,看到霍以沫还没睡。
走过来,道:“怎么还不睡?”
霍以沫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他过来。
许思哲眼底拂过一丝意外,走过来,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同床共枕?嗯?”
“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她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一点害怕与担心都没有。
许思哲合衣在她身旁躺下,薄被只是搭了一点在腰间,“为什么相信我不欺负你?”
“要欺负早就欺负了,不用等到我成这鬼样子才来欺负!”霍以沫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又缓缓道:“再说,你每晚睡沙发不就等我心软,过意不去,主动开口么!别给我装了!”
晨曦那么多空房间,他不让何姨收拾,让人摆了张沙发,人高马大的他挤在那张沙发,怎么可能睡得舒服,每晚都能听到他翻身的动作。
这是他的家,他的床,她算是鹊巢鸠占,一两天还好,每晚都这样,她倒是厚不起那个脸皮。
许思哲低低的笑了,下颚温情的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真的不怕?”
怎么说他都是一个男人,并且是对她有欲望的男人。
“相信似乎比怕多点。”霍以沫慵懒的嗓音回答,“许大爷,可以睡觉了吗?我困……”
“好,睡觉。”许思哲低低的嗓音宠溺道,许大爷这个称呼听来也不过像是她在撒娇。
长臂揽过她的肩膀避开她受伤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情的唇瓣在她的秀发上亲了下。
此刻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去摘给她。
本来还很有困意的霍以沫在许思哲伸手关灯后,似乎不是很困了,突然开口:“许大爷,你还好吗?”
黑暗中许思哲沉默几秒,问:“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男人对喜欢的女人不都有那点啥念头,否则多那个啥!而且我这么年轻漂亮一枝花,被你抱在怀中,你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相信!”
虽然受伤了,但霍以沫觉得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魅力还是有的。
许思哲又沉默好久,喉间滑出一句话来:“霍以沫,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立刻闭嘴睡觉,要么我可以让你一整夜都不用睡。”
真不知道她小脑袋里到底想什么。
搂着她睡觉这件事对于他而言,本就是一个极其考验他耐力和意志力的事,她倒好,不乖点,安分点,还和他讨论对她有没有感觉?
这还需要问?
霍以沫一听他这话,立刻乖乖闭嘴了。
黑暗中静谧片刻,又听到他隐隐怒意的嗓音:“不准叫我许大爷!”
其实也就大12岁而已,怎么一下子就从小叔叔升级成许大爷了。
对于某个熊孩子对自己随时改变的称呼,有人颇为头疼,苦恼啊。
霍以沫安心在晨曦住下,每天都有何姨细心照料,许思哲工作忙时,可能一整天都见不到面,不忙的时候,他都会留在晨曦,尽量陪她一起吃个早餐,或是晚餐。
晨曦室内虽然是恒温,但是打着石膏的手闷在厚厚的石膏里,怎么可能会舒服,她每天都想着办法,想要去挠,或者去抓。
许思哲不让她碰,又不能24小时都盯着她,只好让何姨多盯着她,让她再忍忍,总要等手臂彻底好了才能彻底拆掉石膏。
霍以沫在别人面前都装作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偏偏在许思哲面前脾气别提多大,不合她心意,不是甩脸色给他看,就是爱答不理,或着闹得许思哲不得安宁。
许思哲常常拿她没办法,但在这件事上态度坚定,绝对不依着她的脾气来。
霍以沫因此好几天都不爱和他说话,许思哲说话,她就像小猪一样哼哧哼哧的回应他。
许思哲倒也不恼,反而是双手放在身后,眉眸含笑的凝视她,打趣道:“你也别叫小螃蟹了,改名叫小猪。”
“你才猪,你全家都是猪。”霍以沫翻他小白眼。
许思哲笑:“整天就知道哼哧,不是猪是什么?”
说着还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长臂揽住她的肩膀,软言好语的哄着:“再忍一个星期。”
霍以沫拨开他的手,皱着眉头道:“不准碰我,别抱我!”
她越是不给抱,许思哲就越是抱着她,牢牢的将她扣在怀中,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半真半假的吓唬道:“再闹,信不信我收拾你?”
霍以沫瞪着他:“你想怎么收拾我?”
“比如……这样?”
话音还没落,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
霍以沫一怔,想要推开他,奈何一只手使不上力,另外一只手的力量对他而言,不亚于是在挠痒。
接吻这种事,次数多了,驾轻就熟,就算理智在抗拒,也抵不过感性的堕落,没多久霍以沫就感觉到自己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虚软的靠在他怀中。
许思哲掐着她的腰肢,稳住她,下巴在她的肩膀上蹭着,压低的嗓音在她耳畔低笑:“收拾的你可还满意?”
霍以沫靠在他怀里喘气,小眼神鄙视他,心里大骂了一句:贱人!
虽然许思哲已经让何姨盯好她,但是霍以沫显然不是乖乖听话的主,当着何姨的面说是要午休,等何姨下去忙碌时,悄悄的下床,偷偷的溜出了晨曦。
何姨一直以为她在楼上休息,没敢上去惊扰她,谁知道她竟然偷偷的跑走了。
霍以沫不但是逃走了,甚至还把自己的家当什么的都带跑了,先去医院拿掉石膏,让自己的手恢复自由,然后直奔自己的小窝。
晨曦是很好,何姨也好,许思哲对她也挑不出毛病,但是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她还是比较习惯缩在自己的窝里,比较有安全感。
简单的收拾了下,因为右手还没完全好,医生说最近都不能用力,她也不敢瞎胡闹,随便洗洗,就开始写稿,憋了快大半个月没写东西,实在是憋的难受。
这一写就到了天黑,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霍以沫正敲键盘敲的欢,此刻被人打扰,难免会有情绪,没好气的走去开门,“到底是谁……”
话还没说完,看到昏暗出伫立的长躯,声音戛然而止。
小脸上的怒火顿时化为干笑,“你,你怎么来了?”
许思哲没说话,阴沉的一张脸在看到她已经没有石膏的手臂上,脸色越发的寒冽,眼神里结出一层冰。
“谁准你偷偷溜走的?又是谁准许你拆掉石膏的?”薄唇轻抿,字字冰冷,给人一种主宰一切的王者强势。
霍以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虚,小声道:“我的手好了,我可以自己生活了。之前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以后就不劳烦你了!”
许思哲凝视她的眼神越发的阴鹫,看得霍以沫心里发毛,不由嘀咕:难道不给他添麻烦还不好吗?干嘛这么凶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