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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琳虽然很累,但是哥哥的事更重要。她也不想让梅久保知道她去找周深帮忙,只能矫情地找借口。
“我要单独住一间,不然就不住!”
梅久保劝她:“多开一间浪费钱,这钱给你和伢子买东西不好?”
这时到了招待所门口,韩琳拔腿就走,梅久保跟着追上将她堵在墙角。洞悉一切地问:“媳妇,这么晚你想上哪?”
既然劫匪都抓住了,韩琳就不想跟他啰嗦。大声喊:“不上哪,我就是不想跟你住一块!”
“你是我的媳妇,我是你男人。你不跟我住,你想跟谁住?”
梅久保憋了半天的火也忍不住了,大声责问:“你告诉我,这么晚进城干什么?”
梅久保还好意思凶她?“走开!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韩琳轴起来谁也不认,伸手推梅久保,梅久保直接拦腰给她抱起来。
“放开,放开我!”韩琳发疯地捶打他。
梅久保没了耐心直接将她抵在墙角,捧着她的脸,低头咬了上去。
韩琳被咬破了嘴,疼得直抽。梅久保这才松开她的脸,跟着就挨了韩琳一个巴掌。
梅久保好像不疼似的,抓起韩琳的手,朝自己脸上扇。边扇边说:“媳妇儿,你生伢子我没回来,我对不起你!你生我气应该的,现在我帮你出气。”
韩琳被梅久保的神操作弄傻了,她不知所措地收回手。梅久保不松,两下一拉扯,韩琳指关节又冒血了。
“手伤了!去医院去医院,”梅久保捏住她右手手腕拉着走。
韩琳挣扎了一下,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染了鲜艳的红色,她妥协了。手可不能废了,她还要做菜。
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韩琳疼却一声不吭地咬着唇。
梅久保歉意地捏住她的嘴,不让她咬。转头问医生:“医生,她嘴破了上什么药好得快?”
“没啥好得快的药,开点红药水抹上吧!”医生头也没抬开始教训他:“你怎么做人家丈夫的,把媳妇伤成这样。动作温柔点,嘴巴伤口难好。”
“我不是,那个。我知道了,下回注意!”梅久保脸上表情丰富,尴尬、内疚、心疼无法用语言形容。
韩琳暗搓搓地给女医生点赞,一脸幽怨出了门。
回到招待所,梅久保按照韩琳的意愿让开两间房。结果女服务员说就剩一间了,又问两人是不是夫妻。如果是夫妻可以住一间,要户口本和结婚证。
梅久保大喜,立刻回道:“是,她是我媳妇,刚刚闹脾气。”
“没结婚证,能住一间?”韩琳釜底抽薪地看着女服务员。
“琳琳!”梅久保一拉韩琳,跟女服务员解释:“同志,我们临时出门办事来不及回家,没带结婚证和户口本,不是没有!”
女服务员白了一眼两人,瞅这年纪像父女俩,肯定是不正当关系,一口否定。“没带,那肯定不行,这是规定!”
韩琳一脸得意地望着梅久保,让你心怀不轨!
梅久保开始说服对方,急得不行:“你看你这也没多余房间,我俩真是两口子,她孩子都给我生了!”
梅久保实在太累,就想找张床躺下。一连半个月都没睡好,就蹲在那一带等几个劫匪出现。
没想到遇见自个媳妇,好不容易把人抓到,以为能和媳妇来个小别胜新婚。结果媳妇儿不配合,户口本结婚证也没带,招待所住间房都成问题。
他撸了一把头发问:“公安机关开的介绍信呢?是不是只要证明我俩是夫妻就行。”
“嗯。”女服务员低头干自己的活,似乎不想多说半个字。
梅久保想了想,做了一个决定:“我打个电话成吗?”
女服务生态度冷淡地搬出电话:“三毛!”
梅久保二话不说掏出五毛拍在柜台上,女服务员找了二毛给他。
韩琳想走,手腕被梅久保抓着,他用一只手拨号码。对着话筒小声地说了几句,韩琳听不太懂他说的方言。
他可能不想韩琳和女服务员听,梅久保啥时候学的潮州话?这还是那个梅久保吗?
韩琳看着梅久保,觉得他有太多秘密是原主不知道的了。不过就要离婚了,韩琳也没兴趣知道。
“同志,你领导找你。”梅久保笑吟吟地把话筒递给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一愣,不由自主接过来。“啊,局长好…好好、好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招待好,再见!”
接完电话的女服务生变脸真快,笑得满面春风,登记都没让他们登记,直接拿着钥匙热情招呼:“梅同志,我带你们去房间。”
她在前面带路,低声介绍:“这间房是招待所光线最好的,坐南朝北。白日里外头热闹着呢,明早你们可以去集市逛逛,就在右边那条街上……”
梅久保一手拎包,一手拽着韩琳,韩琳太累也不想跑了,主要是奶涨得一塌糊涂,都印到外面衣服了。
只要梅久保夜里不对她动手脚,她是想一头栽进大床上的。
市公安机关招待所的房间果然比其他的环境要好。
大床一米五铺着白色床单,床头挂着领袖语录图。小碎花窗帘,大衣柜,写字桌,竟然还有卫生间。
韩琳一回头,梅久保脱得只剩花裤衩走进卫生间。韩琳张嘴想骂人,最后只是找了毛巾把胸口擦干,就听见梅久保喊。
“媳妇儿,给我拿背心裤头,在包里!”
韩琳才不会惯着他,“自己拿,我没空!”
“那我光着出去了?”
“你敢!”韩琳只得去翻他的包,随手抓了两件挂在门把上。“好了,开门拿。”说完转身走。
梅久保穿着跨栏背心和花裤衩出来,“媳妇儿,你也进去洗洗,穿我的衣服睡。”
“我穿你的?然后呢?”韩琳自认为洞悉了梅久保想睡她的心思。
“睡觉啊,还能干嘛?我可是好几天没睡了,呵…欠”梅久保说的光明磊落。
韩琳身上又脏又黏腻,这样睡肯定不舒服。她借用了梅久保的短袖和大裤衩,快速地冲完换好,又把里面的小衣洗了晾在窗前。
只有一张床不睡也得睡,韩琳轻手轻脚地躺上去,就被人搂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