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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希望自己的付出能够看到结果？
被人换了画，她原以为她的作品已经失去了在傅老面前亮相的机会。
可没想到笙笙为她争取到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害怕被傅佬否定就退缩呢？
从她创作这幅画开始，就从未想过这些问题。
此刻也不过是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准备，心里不自信罢了。
“林笙。”
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敦厚的男声，两人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约莫二十多岁的男生站在了她们面前。
男生长得很面善，江小北一眼就认出了他，“你是上次那个……那个谁？”
她摸了摸后脑勺，一时竟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阿九看着两人，连忙说道，“我叫阿九，是傅老的徒弟。”
江小北闻言，这才想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上次傅老特地介绍过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还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意识到气氛不对，林笙打起了圆场，她看向阿九问道：“是傅老让你来接我们的？”
听到这话，阿九连忙点了点头，“对，二位请跟我来。”
说完，阿九就朝前走去，林笙和江小北跟在后面。
来到辰颐苑c区十三幢，阿九打开了门，“二位请。”
他引着两人来到了茶室，傅老正坐在椅子上斟茶。
“师傅，人来了。”
“嗯。”傅老摆了摆手，示意阿九离开。
随即才看向两人，指着对面的两把椅子道：“坐。”
两人闻言，齐齐坐了下来。
傅老端起茶壶，在两个茶杯里添上了茶，随即递给了两人，“我平常和阿九两人清静惯了，今天有你们两个小丫头上门，倒是多了一丝生机。”
林笙闻言，浅笑道：“您声名在外，想拜访您的人数不甚数，不过是怕扰了您的清静，不敢上门罢了。”
“你个小丫头，倒惯会宽慰人。”傅老说完，又摆了摆手道：“画稿的事不着急，先陪我个老头子喝杯茶，一会儿再看。”
“好，谢谢前辈。”
“嗯，那件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林笙知道傅老说的是什么事，她目光看向江小北，许久才道：“能成为您的关门弟子是我的荣幸。”
这是她思虑很久后的结果。
不仅是因为江小北，也是因为她自己。
这段师徒缘分是机缘巧合下促成的，从一开始她本无意，到后来有心想成，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
听到她的回答，傅老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说，你答应了？”
“是，我愿意做您的关门弟子。”
江小北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心下为林笙感到高兴。
虽然她没能做成傅老的关门弟子，但没关系，笙笙做了就好。
以她的画技，就算没有被周若曦交换画稿，能做傅老徒弟的机率也小的可怜。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笙笙做，至少，她是傅老关门弟子的好朋友，这样算起来，也不亏！
这叫什么？
肥水不流外人田！
傅老此时已经乐得合不拢嘴，能在晚年得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徒弟，属实有幸！
“阿九！”他拔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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