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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川的棺材里装的是鱼人,那薛平灯的又是什么?
想着,我便让胖子他们把写着薛平灯名字的棺材打开一具。
随后我就在双手上绕了几圈白绫,将鱼人干尸的脖子扭断,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并把棺材重新盖上。
虽然我感觉干尸能够起尸的几率很低,但预防一下总归是好的。
另一边,胖子他们已经打开了棺材,我过去往棺材里一看,发现这又是一具鱼人干尸,不一样的是,这一具的身体正常许多。
至少我没看见那条尾巴,不过胖子将干尸翻过去以后,我还是看到了在它的尾椎骨处有一些凸起。
我双手环胸盯着鱼人干尸,心里大概已经有了眉目,不过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便让他们继续开棺材。
很快,胖子就毫不费力的又掀了几个棺材盖,一半是薛平灯,另一半则是薛平川。
与之前一致,薛平灯棺材内的鱼人比较近似于人,而薛平川棺材内的干尸则相反,它正朝着鱼的方向发展着。
“樊仔,你能推断出这些鱼人干尸死了多少年吗?”我问道。
瑞樊俯身查看了一下,随后拿着手术刀,切下干尸身体各个部位的一些皮肉观察,良久才抬起头对我说道:“年头儿非常久,至少得六十年了。”
六十年,我回忆了一下,当年这里发生瘟疫的时间就是六十年前,难道,瘟疫指的就是变成鱼人?
那村外的薛平灯坟墓又是怎么回事儿?
胖子说可能是薛平灯死亡后,尸体感染了瘟疫没能成功入葬,所以才被堆到这里。
这几句话多少有点扯淡,这里的棺材上有一半都写着薛平灯,我们看过那个坟头,虽然只是一角,但埋十个人基本就是极限了。
那坟包它又不是旅店,住不下那么多薛平灯。
就在这时,久久没有说话的刘喪忽然开了口:“师哥,胖子,你们俩还记得长生妖吗?”
胖子说当然记得,卡姿兰大眼睛嘛。
刘喪点点头,又道:“我们最后得知,长生妖分为两类,一种是赵佗和他儿子,一种是我们遇到的那些普通长生妖,虽然体型一样,但它们不会说话。”
我明白了他说的意思。
和长生妖一样,这里的鱼人干尸也被分为了两类,一种变化为鱼的程度深,一种则非常浅。
那么也就是说,第一个感染瘟疫却没有变化浅的人被称为薛平灯,变化深的则是薛平川。
不过这个推断还是站不住脚,我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那本被放在棺材盖上的笔记,脑中顿时一道灵光闪过!
“我靠,哥们儿懂了,什么狗屁的瘟疫,这个名礼村是个大型实验室!”我沉声说道。
他们还是有些不理解,我便一点点解释。
按照时间来看,这个时候的薛平灯已经去过鬼域和悬空地宫,并且和组织产生了矛盾。
那么他回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仔细想想,其实我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阮续兴是个研究人员,薛平灯很可能也是。
只不过阮续兴负责的是长生妖,薛平灯则负责的是这里的鱼人,所以他将研究的鱼人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对这里进行研究的不止薛平灯一个人,还有一个叫薛平川的人!
虽然还是不能解释外面那个薛平灯的坟墓,但我感觉真相已经近在咫尺,我的推断很符合实际。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薛平灯所说的一句话,这里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突然,刘喪紧皱眉头,双耳动了动以后,便缓缓看向我们爬进祠堂的那个墙洞。
我也随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移动,在手机手电筒的微弱光芒下,我看到一只鱼眼正死死的盯着我们!
那只眼睛,简直和棺材里的鱼人一模一样!
刹那间,我的舌头一动便翻出了刀片,猛的朝那鱼眼吐了出去,噗的一声,鱼眼被刺穿,紧接着我便听到一声刺耳的惨叫声!
这声音!我靠,它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东西!
鱼眼几乎瞬间就消失在墙洞那里,我迅速跑过去,发现墙壁上喷着一些白色的液体,非常浓稠。
我便用白绫垫了一下,随后翻上墙洞,胖子紧接着便将强光手电丢给我。
我一个纵跃跳下墙洞,来到祠堂之外,就看见活的鱼人正往那条缝隙里钻。
在强光手电之下,我清晰的看到它身上布满了黑亮的鳞片,脖子已经弯曲,后面的皮也变成黑色,脑袋上一点毛都没有,完全变成了鱼的那种三角形脑袋。
似乎感觉到了光线,它缓缓回身,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那张尖长的鱼嘴忽然勾勒出诡异的弧度,竟然如同在笑一般。
笑你m啊!
我丝毫没有恐惧的意思,此时浑身充满了戾气,正想再吐出一枚刀片将它的眼睛打瞎,这鱼人却直接窜进了缝隙之中。
我连忙追上去,穿过胖子踢出来的洞,回到了我们之前所在的那间屋子,随后抬头一看,那鱼人正往屋顶上爬着。
这是要往那条岩石裂缝里爬!
我就说当时和胖子打了半天,这东西就直接消失了,现在一看,它果然是从那裂缝里爬走的。
我两步就来到破烂的屋顶底下,蹬着破墙飞掠到上面,往那岩石裂缝里一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旁边的那些小洞里也一样,这鱼人身形其实非常高,比胖子还要大只,小洞它应该钻不进去。
我想了想,便凑近那道岩石裂缝,将强光手电对准了里面。
这款手电的亮度其实没有我们之前使得那么高级,最多也就只能照三百米。
而在岩石裂缝这种地方就更难发挥,只要有一块凸起的岩石挡路,它就照不到后面。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便钻进了裂缝,还不算太窄,即使不用缩骨我也能很自然的在里面行走。
可没走五米,我就被一块从顶部垂下来的石头挡住视线,我只能弯曲膝盖,整个人斜着往里进。
而就在这时,我赫然看到裂缝的深处,缓缓冒出了一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