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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慕翻开教辅，用笔勾了几道题：“这几道数学题，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做完。”
“我做题，你干什么？”
“着你做题！”纪长慕抬高嗓音。
柚子缩了缩肩膀，好凶。
柚子又偷偷把照片放到他手里：“哥哥，要不你照片吧。”
纪长慕照顾到孩子的自尊心，只好把她的照片拿过来。
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做题目。
纪长慕低头凝视照片上的柚子，若只是照片，照片里的公主完全不像现实里的乔沐元，这个公主多安静、多淑女。
和乔沐元判若两人。
所以呢，现实是现实，戏剧是戏剧。
着着，纪长慕走了神。
他想起自己差不多这般大时，身边也有一个女孩喜欢跟着他，女孩斯斯文文、说话轻声细语，她一直叫他“长慕哥”。
他那时候已经会骑自行车，下课的时候会去她教室门口等她放学，然后骑车带她回家。
当然，都是偷偷的，因为大人不准。
她是邻居叔叔家的女儿，多才多艺，七八岁就会跳芭蕾舞、弹琵琶、唱歌……写的一手好字，成绩也都是名列前茅。
柚子一边写作业一边偷偷纪长慕，倒不是她要走神，而是……题目她真得不会写。
好难啊。
柚子好难啊。
实在写不出来，她就用余光偷偷纪长慕，他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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