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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起就是不起。”
“……”
素来沉默寡言的纪长慕不知不觉之中跟乔沐元说了很多话，当然每次都是被乔沐元的歪逻辑气得无话可说。
他要是反驳了，显得他斤斤计较，要是不反驳，又觉得智商被拉低。
柚子还想着拿她的荧光棒，他们学开晚会的时候都有荧光棒呢：“哥哥，给柚子一只荧光棒吧。”
“不给，我可不想所有人盯着我。”
“不会啊，人家柚子啊。”
“你以为你很美？”
“那他们盯着你，你以为你很帅？”柚子气。
纪长慕：“……”
反正纪长慕很坚持，他不会给乔沐元荧光棒的，那玩意儿上去太蠢了。
柚子气呼呼，好几十秒都没跟纪长慕说话，一个人低着头玩手机。
礼堂里的灯渐渐熄灭，舞台上的灯渐渐亮起，晚会即将开始。
纪长慕忽然发现，他来礼堂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过来都是表彰大会之类，而他几乎都是作为领奖一员，从来没有在观众席过演出。
今天是第一次。
开始前，纪长慕还是压低声音淡淡道：“你过来，你爸爸同意吗？”
“爸爸不知道，他很忙，不能让他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呢？”
“那也没关系，这是柚子的自由。”
“你不怕他？”
“不……”柚子心虚，半天怯怯改口道，“怕。”
“是怕还是不怕？”
“怕。”
纪长慕嗤笑。
她还知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