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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美人的人,正是洛家昔日的家主夫人魏青莲。
如今的魏青莲,黑袍笼身,发间多了几道银丝,与先前的雍容高贵相比,此刻多了几分憔悴。
也是,本是魂旋境九重的她,被金重山连续采补了三日,修为生生跌落到了魂旋境一重,还能活着,已是幸运。
不,对魏青莲来说,她还能活着,并不是幸运,而是她牺牲了所有的尊严,换来的苟活。
正如劫苍所料,魏青莲不甘心就这样认命了,她要让出卖她的人,付出代价!
所以,在金重山要将她采补至死时,她主动起来,卖尽风|骚,求得了金重山的一丝怜悯,留下了她的性命!
当然,金重山的怜悯,并不纯粹,他也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温柔了。难得有个女人愿意主动侍奉于他,他也乐得留下女人一命,就当养条母狗在身边,又何尝不可?
至于对洛千秋的承诺,他金重山岂会在乎?
听见金重山龇牙坏笑,魏青莲心中阵阵作呕,可却不得不娇嗔一声,道:“你这老鬼头,怎还吃不够了?”
“哈哈哈,吃不够的是你吧?”金重山邪肆一笑,一把将魏青莲搂起,从房顶落入院中。
“谁!”
屋中的人,惊恐一声。
噗嗤噗嗤!
两道黑光迸射而出,屋中的一对中年夫妇,还没有看清闯入的人,便被黑光洞穿了眉心,瞬间死绝。
金重山嘿笑一声,抱着魏青莲便入了屋里,并将卧房里的两具尸体,扔到地上……
洛府。
新房中,红烛摇曳,秦空与祁轻雪却在桌前,相对而坐。
“咳,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秦空轻咳问道。
祁轻雪脸色一红,道:“不是应该要先喝交杯酒的吗?”
说着,她伸手拿起酒壶,去斟酒。
她听说新夫妻,是要先喝交杯酒的,然后才开始洞房。
秦空却是眉头一挑,这女人磨磨唧唧的,该不会是不想还聘礼了吧?
这份聘礼要是要不回来,那就亏大发了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祁轻雪了。
“祁姑娘,我们可是说好过的,你可不能耍赖。那份聘礼,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向我爷爷求来的。”秦空沉声道。
祁轻雪闻言,斟酒的右手一顿,脸上不由蒙起一层寒霜:“你催的是这事?”
秦空翻了翻白眼:“不然还能是什么事情?”
唰!
祁轻雪蓦然站起,脸上寒云密布,咬牙怒道:“洛风,你给我滚出去!”
秦空脸皮一抽,这女人发什么疯?
“聘礼拿来,我马上就走。”秦空皱眉道。
祁轻雪冷笑道:“聘礼我都留给我师父了,你想要?找他要去!”
秦空闻言暴怒,怒骂道:“祁轻雪!你简直无耻!竟然坑我的聘礼!当初你我之间的约定,难道你全当放屁不成?”
“出去,你给我出去!呜——”祁轻雪再也忍不住了,一拂长袖,便将桌上的酒盏、酒壶全部扫飞,自己也呜咽一声,冲向喜床,趴着哭泣起来。
这瞧得秦空一脸懵逼。
“师父,这祁轻雪,几个意思?赖账的是她不是我,她哭什么?”秦空疑惑问道。
劫苍苦笑道:“徒儿啊,你老实说吧,你是想气死为师,还是想笑死为师?”
秦空:“……”
秦空眉头轻皱:“这祁轻雪,该不会真的对我动心了,想跟我做夫妻吧?可我与她之间,除了婚约,并无其他交集啊!而且洛金鹏寿宴那日,我们明明说好的,相敬如宾,各过各的,两不相干啊!”
劫苍淡笑道:“她为什么会变,为师不清楚。兴许,是你那日在南宫风烈的府上,向南宫风烈的许诺,触动了她的心吧!但仅从她想和你喝交杯酒这点就能看出来,她确实是想跟你好好做一对夫妻了。可你却在新婚之夜,张口就要聘礼,啧啧,徒儿啊,你也是个大奇葩了。”
秦空苦笑道:“弟子只是依照约定行事,也没错啊!”
“行,错的不是你,是为师,赶紧把魔剑封印了吧,为师可不想听着新娘子哭哭啼啼的。想我劫苍当年,也是风流之名万载传,怎么就收了一个如此直男当弟子……”
劫苍居然主动要求封印,秦空也是郁闷的很。
他封印了魔剑,朝着祁轻雪走去。
他轻轻拍了拍祁轻雪颤动的背,问道:“祁姑娘,你莫非真想与我做一对夫妻吗?”
祁轻雪扭头便是冷笑道:“谁稀罕!”
秦空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原以为,以你高傲的性子,是不会愿意与我洛风这般人做夫妻的。成婚,也不过是为了以全忠贞之名,让自己有个名义上的归宿。”
“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或许试一试。”
祁轻雪眼眸一颤,道:“你现在是认真的在说话?”
秦空点头道:“嗯,认真的。我洛风素来寡情薄意,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像今天这么认真过。”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女人哄住,把那份聘礼拿回来再说啊。
毕竟,那可是二十二份颇为难得的修炼资源!
而且,和祁轻雪做夫妻,这事儿既可成全祁轻雪的心愿,也亏不着他,似乎也可为之。
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还不能开罪南宫风烈。所以稳住祁轻雪,也是必要之举。
祁轻雪泪目盯着秦空,哽咽道:“我以前也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会嫁给你。但如今,你我事实已生,礼数已成,我也想试试看,我们能不能相处到一起。毕竟,你我人生还长,若从一开始就陌路相对,这后半生就真的没有任何指望了。所以,我想试着相信你。”
秦空目光微闪道:“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是讨厌以前的我,但对如今的我,还算满意?”
祁轻雪脸色一红,道:“以前的你,谁见了,都想给你一棍子,谁会喜欢你。如今的你,倒是还行,没听说你又犯下了哪些恶行。说来,也是奇怪的很……”
秦空心中一紧,可不能让祁轻雪觉得奇怪了。
他坏坏一笑:“好啊,你这个新娘子,竟敢想给我这个新郎君一棍子,哼,那就让我们瞧瞧,今夜到底是谁给谁一棍子!”
“啊!”
娇羞的惊呼中,烛火在摇曳中,蓦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