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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漂收了协议就走了。
小许忙过来跟陈译说，“哥、哥、哥我要这个妹子联系方式，赶快、一秒钟都等不了，救命，她把我的心偷走了！”
陈译幽幽瞟过去一个白眼：
“屿哥的妹子，你也敢看？”
“什……什么？”小许看着走远的司漂，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陈译。
“不然你以为屿哥花那么多心思干什么？”
沿闻屿还算是比较配合，几套室内硬照下来都表现不错。
一旁的助理打着下手，直呼过瘾，趴在司漂耳根子絮叨了一早上
“随便一张都是难得，情绪片、时尚片都到位了，blizzard要不直接进娱乐圈算了，就冲他这镜头表现力，不红才怪。”
司漂放大着监控屏里的照片，“什么镜头表现力，也就靠脸。”
司漂下了判断：“一般。”
小助理不说话了，难怪还没有正式毕业就已经是正式摄影师了，难怪blizzard的影照都能交给她，人家对工作的挑剔和追求完美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就连blizzard这么完美的外形条件在她眼里也就“一般”的水平。
中间休息的时候，沿闻屿走到她身边蹭着她的相机里看成果。
“还挺帅。”他拧着纯净水的盖子，头往相片处看着。
“主要是技术好。”司漂用着之前他说过的话回着他，回头看了一下他额间上微微沁出的汗，对着化妆师说“化妆老师，blizaard的妆补一下。”
化妆老师连忙拎着一箱东西过来。
“能不化妆吗？”他坐下来，低声对司漂说着，尾音带点含糊不清的上扬。
化妆老师的手微微一抖，不敢相信这微微有些讨好的气泡音是从面容不善的blizaard发出来的。
她哆哆嗦嗦地就想说：好的，不化不化。
“不行。”司漂头也不抬地回绝他。
化妆老师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做主摄影师了，绝情断爱小姐姐啊。
“不舒服。”他重复了一句。
化妆师左眼皮挑了跳，她看到blizaard趁着别人不注意微微扯着司漂的衣角。
这是她不付费就可以看的恶狼撒娇吗？
司漂终于是被他这动不动一拉一拽的动作惹到了，回头带着“你事情好多啊”的表情轻轻瞪了他一眼。
沿闻屿一脸不爽地在那里自己跟自己较量。
灵感就这么来了。
“你不想？”
“不想，涂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太娘。”
化妆师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了，娘吗？她可是什么棱角都没有消除啊，努力地遮了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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