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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闻屿笑笑，没停下手里的活，不理会郭凡。
郭凡推搡了一下沿闻屿的肩膀，“唉，屿哥，你别装死啊，是不是啊。”
“做你的准备工作去。”沿闻屿没好气地敷衍着郭凡，“干啥啥不行，占人嘴便宜第一名。”
郭凡咂咂嘴。
司漂准备好了装置后，在船上热身，“沿闻屿，你说，我们能看到海龟吗？”
“能。”沿闻屿笃定到，“这个季节是海龟频繁活动的季节，这片海域经常能看到的。”
“它们会咬我吗？”
沿闻屿：“怎么会，你这么可爱，它们怎么会咬你。”
司漂撅着嘴巴对沿闻屿说：“那还是你比较可爱。”
沿闻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全世界第一可爱，我勉强排第二吧。”
郭凡检查着气瓶的手微微一颤：恋爱的酸臭味使他心猿意马。
他试图忽略这扑面而来的狗粮，专注自己的潜水事业。
却听见司漂又说到：“那要是我缺氧了或者耳膜疼怎么办？”
“那你一定要给我打手势，我就带你上来。”
“可是教练说有什么事要向教练打手势。”
沿闻屿往司漂旁边凑了凑，算是给了郭凡一个面子，故意压低了声音：“你觉得我们教练靠谱吗？”
司漂偷偷地拿眼神瞟他的样子被郭凡尽收眼底。
他忍，假装没听到就行。
还好，司漂没有太大的反应，至少这个小妹妹，他没白疼。
他正想过去再次检查她的设备，送上来自教练的贴心“小灶”的时候，他那乖巧可爱的小妹突然就像只鹅一样往旁边挪了挪。
后来，郭凡就听到司漂小声对沿闻屿说：
“我也觉得我们教练不太靠谱，要不我等会，还是跟着你吧。”
“喂——”郭凡出声，“尊师重道好吗，交头接耳的干啥，我都听着呢。”
“你看看你。”沿闻屿出声对着司漂说，“都把老师说生气了，老师的看家本领只能交给我了。”
“老师，你可不能偏心呢。”司漂接话茬。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郭凡根本就不是他两人的对手。
“行了行了，说句认真的，下了水之后，安全第一，屿哥我不担心，就是你——司漂——”
“记住手势了吗？”
“记住了！”司漂大声说到，“凡子哥，你别担心，我之前潜过。”
“潜过也不能大意。”沿闻屿嘱咐到，“下去的时候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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