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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看着端妃，而端妃静静地，也看着她。
“你比我聪明，染冬，你拎得清。”她看着妲己，就像是看一个后辈的妹妹，也确实，妲己的年龄确实可以算作她的妹妹。
“别爱皇上，别爱上他。”
一句劝解，但是却好像是叹息。
“未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妲己含糊的试图把这个话题掠过，未来会不会和皇上有什么更多的牵扯，妲己说不好也不想说，她只是看着端妃，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娘娘看的透彻，到自己身上反而拎不清了。”
“当局者迷，本宫再如何也是当局者，”端妃的声音很轻，“说不定未来的什么时候，本宫也就拎得清了，拎得清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她勾了勾唇角。
“但是怕也只是虚妄罢了。”
妲己和她相对而坐，最后把那茶水喝出了对酒当歌的气势。
等到一壶茶空了，妲己也就起身告辞。
“我是偷跑出来的，若是太久不回去，怕是被我宫里人发现，要出大乱子。”
端妃点点头。
“回去路上小心。”
她叮嘱的也平常，妲己点头，转身也就消失在黑夜里了。
妲己回去之后换了衣裳，也就歇下了，老老实实的。
华妃的泪水的心情的波动给她带来了点其他的收获，比如说这一回可以透彻的读心了。
妲己到底是精怪，或者说，曾经是。
她会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少，自然也不缺修仙之术，不过往常自己是妖，本身就有底子，如今是人，倒是也不指望能够折腾出什么长生不老，能够起到点作用就是好的。
想要在后宫活的稳当，妲己未来必然要有自己的亲生子嗣，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而宫中生孩子是最要命的事情，妲己给自己修炼好了，未来若是真的孕中遭人暗算，起码身子骨结实不至于给自己厥过去。
她躺在床上，忽而觉得无奈，觉得身边事情良多，自己陷在里面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想着想着，慢慢的倒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眼下就有点乌青。
一看就是没睡好。
妲己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是熬夜出去瞎晃荡了一圈，不仅仅是精神不好，身上跑多了路也不爽利。
但是宫里的人显然都觉得妲己是因为甄嬛受宠而夜不安寝。
忧心忡忡的关照一番后，于潜乐甚至叫人去熬安神汤了。
“皇上今儿个从行宫回来，中午必定是不会有时间到娘娘这里了，娘娘不如就等回来先睡一觉吧，养养精神。”
于潜乐的担心真心实意，芳若也搭把手，试图用脂粉去遮掉妲己眼下的乌青。
妲己推拒了一番，最后还是顶着两个不是很显眼的黑眼圈去了。
去到了才发现有黑眼圈的不只是妲己。
半个后宫都黑眼圈浓重。，几乎所有人都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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