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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皓笑眯眯道：“王将军，太子殿下想调将军去金陵，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王然问道：“不知调我去金陵，做什么？”
“宿卫军还缺一个都指挥使，只要将军愿意，太子殿下替将军办妥，将军的家眷可以一并接去金陵！”
“太子在东城，有豪宅一座，可送于将军栖身！”
马皓笑道，他不信王然能够拒绝这么大的诱惑。
都指挥使？
豪宅？
太子出手，确实阔绰！
一般人，或许立刻就会跪在地上，高喊着誓死效忠太子。
但王然却不这样想，太子之所以招揽他，无非是看重了他的军事能力。
可现在的金陵，正处于一个非常时期。
党争激烈，诸子夺嫡，情况不明。
从钟鸣的描述来看，太子体弱多病，又多疑，非明主。
倘若他现在就站队，万一押错了宝，以后可就惨了。
“还请马大人替我多谢太子殿下的美意，我还是想留在镇西军中。”
王然婉拒道。
马皓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眼神变得阴冷：“王将军，这可是个一飞冲天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是会后悔终身的！”
“我就是一介武夫，何德何能，当得起太子殿下的厚爱？”
王然笑道。
马皓冷笑道：“你该不会听钟鸣那老匹夫说了些什么，就以为太子殿下的嫡位难保了吧！”
“咱家告诉你，太子殿下是陛下钦定的继承人，永远都不会变，而且太子殿下的身体好着呢！”
“钟鸣这些武将，一心想着拥护三皇子，早晚会被清算的，而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
王然收起虚伪的笑意道：“那我也提醒马大人一句，太监不得干政，马大人是陛下的心腹，却替太子殿下做事，若是让陛下知道了，陛下会怎么想？”
马皓的脸色涨红，“很好，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咱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不送！”
“告辞！”
……
王然前脚刚离开马皓这边，庄乘风那边就派人来请王然了。
今天是刮了什么风？
马皓和庄乘风这两尊大佛，都赶着要见我？
难不成庄乘风也想拉拢我？
庄乘风的背后是门阀势力，难道有门阀相中他了？
王然揣着疑惑，来见庄乘风。
庄乘风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招呼王然入座，并替王然倒茶。
王然见庄乘风这般客气，心中顿时生出几份好感。
“指挥使见我，有何要事？”
庄乘风不急不缓道：“马皓那个阉竖，刚刚见了你，他是不是在替太子招揽你。”
王然面色平静道：“既然指挥使都猜到了，何必多此一问。”
庄乘风笑道：“我也不和王将军兜圈子，太子在朝中是什么情况，不用我多说，将军一定很清楚。”
“站队太子，最后肯定会输的很惨，可将军若是跟着钟鸣，支持三皇子，也非明智的选择！”
“陛下虽然重用三皇子，可却不喜欢三皇子，他认为三皇子杀气太重，不适合为君。”
王然狐疑道：“指挥使和我说这些，莫不是劝我站队二皇子？”
庄乘风笑道：“二皇子勤俭节约，礼贤下士，求才若渴，爱民如子，有明君之范！站队二皇子，是将军最好的选择！”
王然不解道：“指挥使不是同各大门阀关系密切吗，怎么支持起二皇子了，难道这是各大门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