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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鬼师父的名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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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斩失笑,待她缓过了这阵疼痛,缓缓开口道:“这么久了,为什么不问问为师叫什么?”

永安嘟了嘟嘴道:“师父不想说,自然是有不想说的道理,徒儿就是问了,师父告诉徒儿的也未必是真的,何苦自讨没趣呢!”

影斩嗤笑一声道:“你倒是乖觉,那你心中,师父应该有个什么样的称号呢?”

永安想了想,坏坏的笑道:“徒儿觉得,那一个鬼影就很好,师父若还没有称号,不如就用这个吧!”

影斩猝不及防的一掌劈了出去,永安反应迅速的滚了出去,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趴在地上耍无赖道:“师父惯会偷袭,不都说了今日不练了吗?还来调理我!”

影斩不屑的嗤了一声,说道:“这一掌是教训你不尊长者的,师父的名讳也敢胡说!”

永安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满脸兴奋的说道:“师父真的叫鬼影?叫徒儿猜对了么?”

影斩撇了她一眼道:“有几分相似,你师父我行走江湖的称号为,影斩!你可记住了?将来出去有人欺负你,提一提,或可·····!”

影斩顿了下,又道:“还是少出去惹事,学点本事防身就够了!”

永安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悻悻的坐下,回味着鬼师父所说的话,让提又不让提了,难道师父在江湖中是人人喊打的反叛人物?

影斩为自己洗白道:“我向来无拘无束惯了,顶顶讨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实则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背地里没少干那起子龌龊肮脏的事,我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永安懵懂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师父,以后徒弟出去,也学师父替天行道可行?”

影斩愣了一瞬,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一个水葱似的姑娘,夹着一把绣花针,刺的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侠士跟个刺猬似的,倒也是一件令人很开怀的事情。

影斩看着渐有些美貌少女模样的永安,呲牙笑笑道:“有志向!师父明儿再去给你打上百枚银针,让你可着劲儿的替天行道去,不过,你这功夫还是欠长进,今儿就这般了,明儿再不许躲懒了!”

永安嘿嘿的笑着道:“百枚怎么够,昨儿,我至少扔出去百十枚竹叶才逃过一劫,混江湖吗,怎么也得千八百枚的才够用!”

影斩拉下脸来白了她一眼道:“既然竹叶能伤人,那百枚银针也不必制了,以后你就地取材吧,我还省下几十两银子买酒喝呢!”

影斩起身向外走去,永安赶紧跟了上去,一脸狗腿的陪着笑脸道:“竹叶只能师父用,徒儿哪有那份功力啊,百枚银针尽够了,师父破费了!”

影斩侧头睨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奉承,心里十分受用,架起她的胳膊,飞上屋檐,几下便隐于夜色中。

鬼师父的药果然是奇效,隔了一日永安便不疼了,身上的淤青也消散开来,鬼师父便加大强度的训练起永安。

这一次永安的受伤令他有些害怕,他一直以为她在这深宫不会用上他传授她的功夫,他也不曾想过,她与那人还能牵扯上,无论初衷如何,他都不希望她有事。

永安再没敢去璟瑄宫,紫云也未回来,甚至连一丝讯息都没有,永安侧面问过陈姑姑,陈姑姑只是隐晦的笑笑,并不做解释,永安更加的奇怪了,四皇子是要绣龙袍怎地?几天了,还不叫人回来。

紫云这边也是惶恐不安,自那日进了璟瑄宫,就再没见过四殿下,叫红袖的大宫女很是和蔼,也不叫她做什么,只是叫她补一补四皇子的鞋袜,这一日倒有半日是闲着的。

璟瑄宫虽然不大,可是规矩不小,宫人们训练有素,自早起到日落,谁干什么就是干什么,没有扯皮推诿,拌嘴生事的,也很少聚在一处闲言碎语,紫云初来很是不惯,她是畅快惯了的性子,一旦没了说话的人,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又不敢私自出宫去逛逛,也不敢踏足正殿,她这活动范围只有住处,茅厕,再就是厨房。

这样过了三四日,紫云已是要疯了,司衣房回不去,璟瑄宫又出不去,她这是与世隔绝了,早知这样,就不该跟着来伺候,四殿下的边没捞着,回头她再憋出个好歹,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正踌躇间,红袖掀了帘子进来,紫云忙下了地迎了她坐在炕上,笑道:“姐姐快坐,这会儿得闲了,可有活计交待?”

紫云已是闲得发了霉,巴不得找些活计做,忙倒了杯水给红袖,红袖轻啜了口放下,笑道:“不过是与你闲谈两句,没什么要紧的活计。”

紫云有些失落,浅浅笑了笑,红袖又道:“我来此是告诉妹妹一件事,那日在湖边侵犯你的郝世贵,已经判了极刑,后个就行刑了!”

紫云有些愣,脸色骤变,垂下头去,羞愤难当。

红袖握了她的手劝慰道:“妹妹是幸运的,这几日宫正司审出不少冤案来,竟都是这阉货所为,死在她手里的宫女有十几个,这贼子的手段当真是残忍至极,我听着都打寒颤!”

紫云抬起头,惊骇的看着她道:“竟这么多?是如何得手的?这!这也太吓人了!”

紫云抚着胸口有些微喘,红袖也是一脸的愤慨,说道:“那些受害的宫女最大的不过是十七八岁,最小的也才十一二岁,有几个是那恶贼硬抢来的菜户,也有是为了钱财的,再有就是被迫的,在他那屋里,搜出好些不堪入目的画册子,还有,还有·····!”

红袖有些难以启齿,轻叹一声道:“那些物件都是闻所未闻,都是用在那些女孩儿身上的,受不住的,因此得病死的,屈辱自尽的,还有他祸害死的,都是花一样的姑娘,真是造孽啊!”

紫云十分后怕的堆偎到炕上,深深喘着气,眼泪已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