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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彦点了点头。
看着他俊美的脸上一片苍白，警察叹息了一声：“跟我过来吧。”
霍子彦整个人浑浑噩噩，跟着警察穿过警戒线，看到地上蒙着白布的尸体，都不敢呼吸，嘴唇不断地哆嗦。
他从来不信神佛，但是这个时候却在心里祈祷着，不是白洛洛，千万不要是白洛洛。
警察掀开白布，让他辨认，说道：“已经查明了死亡原因，是溺水，因为时间太长，面部有些浮肿，但是应该可以辨认出来。”
霍子彦看了一眼，白布下的面容并不是白洛洛。
他猛地松了口气，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跌坐在地上。
警察以为他被尸体的样子吓到，连忙将白布蒙上，把他扶起来：“怎么样，确认了吗？”
“抱歉，这个人我确实不认识。”霍子彦回了一句。
警察语气惊疑：“这样啊，那真是奇怪，这个电话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
霍子彦刚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能让我看一下手机吗？”
警察将手机递给他。
手机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黑色手机，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像是惯常用的，像是为了临时做某一件事特意准备的。
里面没有联系人，唯一一个拨出去的号码只有他的。
霍子彦的心不断往下沉，看了一眼旁边汹涌的河水，不知怎么，突然心里涌起一股难过。
“警察先生，除了这具尸体，还有没有打捞出别的……别的尸体。”
“没有了……”说到这里，警察满脸愁绪：“刚刚目击证人说了，跳下河的女人穿着白色外套，身形娇小纤细，具体面容离得太远没看到，确实形容的和这具尸体不相符。”
此时赵一鸣也赶了过来，看着霍子彦从黄色警戒线里出来，愣了一下，连忙跑过去：“霍总，您这是……”
“你打电话给白洛洛工作的餐厅，确认一下，她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霍子彦声音艰涩地说出这句话。
赵一鸣不敢耽搁，连忙联系了餐厅，询问了一番，对他说道：“餐厅的人说，白小姐今天去祭拜她的母亲，穿着白色的外套……”
还没说完，就见霍子彦踉跄了一下，身形不稳。
赵一鸣连忙扶住他：“霍总，您没事吧……”
说到一半，愣住了，他看见霍子彦通红的眼睛，含着湿润。再看着围观的群众，黄色的警戒线，还有来去匆匆的警察，失声叫道：“难道说白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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