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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棠溪摇头，“没有谁对谁的好是天经地义的。”
卫景曜沉默了，他对她好，也是另有所图的。
只不过，图的是她这个人。
齐天乐在旁边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哆嗦了一番后，“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要那么肉麻了？
听着好恶心的感觉。
卫景曜凉凉地瞥了一眼过去，似乎在说，你不想听的话，赶紧吃完就走人，别留在这里碍眼。
齐天乐看懂了，可他偏生不愿意离开。
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来啊，互相伤害。”齐天乐就不信了，有他这个大的一只电灯泡在，棠溪还不会害羞！
棠溪看着他们两人的相处过程，眯起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
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卫景曜不放心棠溪一个人回家，让司机送她回去，同时也跟着一起去。
这样的行为被齐天乐吐槽了，“你就不能让棠溪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回去吗？”
“非要黏着人家。”
齐天乐还想找卫景曜说一说回京市的安排，现在得了，等明天来的时候再说。
“你也可以找一个人黏着的。”卫景曜并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是引以为豪。
让齐天乐无话可说。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棠溪看了看系统右下角显示的时间，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了。
想回去了。
棠溪开口之后，卫景曜就无视了齐天乐的存在，拉着她出去了。
齐天乐落在后面，抬头看深蓝的夜幕，冬夜里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圆月，没有夏季的大，也没有夏季的皎洁。
可圆月单独地挂在天空中，却是别样的清冷。
“今年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
棠溪闻言也抬头望天，“嗯。”
“新年快到了。”
棠溪低下头，转眼去看卫景曜，询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想见到我了？”卫景曜不想那么早回去了，想多留几天，他舍不得棠溪。
棠溪否认，“没有，我是想着你们早一点回去，也能早一点回来。”
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不是吗？
“新年前就回去。”卫景曜回答，“母亲和外公在这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还有，我们还要等你和陈爷爷的认契仪式结束了，才启程回去。”
棠溪明白了，“那这两天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
还有好几天的时间，棠溪约莫可以做一道大菜。
听到可以点菜了，齐天乐一溜烟就上来了，“他肯定是说，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所以，棠溪。”
“这个机会给我吧。”齐天乐笑吟吟地指着自己，一点都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