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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点难。
特别是现在双方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过错。
像是陷入了死胡同里面一样。
棠溪也很愁。
“我还在等齐天乐调查周家内部的事情。”卫景曜倒是不怎么着急，如果涉及利益，而且又是损害到许家的利益，不用周家主动说，许家也会不同意的。
“你也不用担心，这两天先看看情况怎么样。”卫景曜劝她，“错题集整理得怎么样了？”
卫景曜不想棠溪一直在为这件事而分神劳心，转移了话题，“天下美食那边的生意，听齐天乐说，现在很稳定了。”
汇丰楼的人也没有再来找麻烦了。
而其他酒楼也都安分守己的，没有什么差错。
卫景曜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但他没说，只是希望是一个错觉。
“嗯，下午都整理过了……”
棠溪和卫景曜肩并着肩，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厨房的门口，张小霜站在门口远远地看过来。
一看就知道是在等人。
棠溪侧眸看了看卫景曜，“有点事情要处理。”
“不急，你先忙。”卫景曜也看到了，但是不清楚张小霜有什么好跟棠溪说的，眯了眯眼后，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听老管家说，张小霜结婚了，就是当初满白晴拦下来的那个老男人。
满白晴知道后，没说什么，就算了。
此时，卫景曜再看去，张小霜的体态丰腴了不少，但眼底的沧桑是瞒不住的。
“有事？”不等张小霜过来，棠溪就先一步过去了。
对于怀孕的人，棠溪很是敬畏，感觉她们都太伟大了，能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来。
现在还没有三个月，月份还不明显。
但棠溪能清楚地感觉到张小霜的小心翼翼，她的肚子里面有一个孩子了。
“谢谢你。”张小霜这几天一直在犯困，还有点心闷气短，吃不好也睡不好，导致工作也马马虎虎的。
马见明没说什么，但今天她听别人说小厨房这边的食材，棠溪都会自己再清洗一遍的。
甚至还让人转述，不用让她整理。
张小霜是感谢的，她抚着肚子弯了弯腰，“谢谢你，棠小姐。”
“之前是我不对，惹了你几次不快。”张小霜后来才想明白，棠溪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宽容了。
换做是其他人，她恐怕早就不能在卫家继续打工了。
“现在我是真诚道歉的，对不起。”张小霜又深深地弯腰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棠溪扶她起来，“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张小霜做的那点儿事，棠溪都忘记得差不多了。
现在提起来，并未感觉有什么。
“谢谢。”张小霜再一次道歉。
棠溪说了不用，又说了几句保重身体的话，这才目送她离开。
见人走远了，卫景曜也上前，“跟你道歉了？”
“嗯，”棠溪没否认，“之前是有些小心机，但无妨。”
对她也没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棠溪也没放在心上，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