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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想过要害你，我就不会容忍你存活这么久了。”
“若是我想过要害你，你觉得能活着走出永恒魔宗？”
在姜玄素连连逼问下，林白依旧没有回答。
姜玄素摇摇头，靠在船舷上，不在去逼问林白。
这种事情，只有林白自己开口愿意说了，他才会愿意告诉姜玄素。
二人各自靠着船舷，都不在开口。
夜风拂过河面寒雾，冰冷刺骨。
朦胧月色下，林白轻声开口：“我叫林白。”
姜玄素本以为林白心中对她还有芥蒂，便不在追问了。
谁料，林白沉默许久后，居然主动开口了。
姜玄素侧眸看向林白，一双美眸期待着林白接下来的话。
林白看着月色，长舒一口气，声音悲切的道：“我叫林白，来自于一座名为蛮古大陆的小世界。”
“大概在三年前，我在蛮古大陆上遭遇巨神族追杀，身负重伤在虚空中漂浮许久。”
“当我醒来的时候，便来到了魔界的廉州。”
姜玄素轻轻点头，她知道林白身负吞天道果，乃是巨神族的一生之敌。
“那你的亲人朋友，在魔界？还是在蛮古大陆？”
姜玄素试探性的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姜玄素明显的看见林白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不知道。”
林白摇摇头，落寞的道。
姜玄素皱眉问道：“你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林白悲伤的道：“当时巨神族来袭，我自知必死无疑，就没有想过要活下去。”
“可是我可以死，但我不能连累我的亲人和朋友。”
“巨神族有巨神族的规矩，他们每杀一位吞天族的族人，便会将这位吞天族族人的三亲六族和所有与他有关系的朋友，全部斩杀。”
“我为了保全他们的性命，让他们乘坐上了虚空神剑舟，去往了虚空深处。”
“后来我便漂流到了魔界，至于我的亲人和朋友如今在那，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你一直要寻找虚空古路的原因？就是为了回去找他们？”姜玄素皱眉问道：“可是就算你找到虚空古路了那又如何？这茫茫虚空，无数世界，你要到何处去找他们呢？”
林白低声说道：“他们走的时候，有一只乌鸦带着他们。”
“那只乌鸦虽然傲慢猖獗，但还算靠谱。”
“他一定会帮我安顿好他们的。”
姜玄素虽然不知道林白口中的乌鸦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是既然林白能将全家老小拜托给他，那他自然是林白最为信任的人。
不对，是最信任的鸟。
……
浩瀚虚空中。
一只与虚空黑暗融为一体的鸟，振翅而飞。
一双犹如黑宝石般的眼瞳，在黑暗中绽放着明亮的光彩，似能看透这虚空黑暗。
“啊切，啊切……”这鸟连打了几个喷嚏，嘟囔着说道：“谁又在夸本大爷帅？这么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人夸本大爷啊。”
“哎呀，你们这些凡人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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