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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靳夜深吸一口气。
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竟然为一个小丫头频频破功，还为了她跟净语生气。
实在不应该。
他尽量让语气温和下来：“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头痛。调养几天就能出院。”
元净语轻轻压住鼻子：“阿夜，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太重了，你怎么没用我给你的新配方香水？”
明特助连忙替靳爷解释：“医院就该有医院的气味，香味会影响医生的判断。”
元净语低下头：“是我考虑不周。”
她拿出另一瓶香水：“阿夜，这是睡沉香。你睡觉的时候抹一点，可以改善睡眠。”
明特助察言观色，连忙伸手接过：“元小姐放心，我会提醒靳爷使用。”
元净语加了句：“睡沉香已经请医院的专家检测过，是温和无害的，阿夜可以放心使用。”
司靳夜点头。
又闲聊了几句，司靳夜就让明特助送她出去。
“医院的气味不好，你们调香师嗅觉敏\/感，还是不要在这里多待。”
元净语不敢驳他的意，笑道：“还是阿夜考虑周到。”
明特助把元净语送到楼下，就想直接回去。
元净语叫住他：“明越，阿夜让你找的那个女孩，找到了吗？”
明特助没有多想，很自然地回答：“还没有。”
“能让我看看那幅画吗？”元净语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想帮阿夜找人。”
明特助不动声色地观察她：“我没有带在身上，下次给你看。”
元净语说：“你拍个照，发到我微信上也行。”
明特助应下，就回病房了。
“爷，刚才元小姐提出，想看看你画的那个女孩。”
司靳夜道：“她想看就给她看。”
“是。”
司靳夜没有再问元净语的事，反而对那个薄悠然挺在意。
“你去查一查薄家另外两个女儿，看看她们来京城做什么。”
明特助马上说：“我刚要向你汇报这件事。十天后，周怀采要办生辰宴。有风声传出来，他会在现场收一个徒弟。”
“薄悠然钢琴弹得不错，她到京城来，也许和周怀采的生辰宴有关。”
司靳夜：“你派人盯着点，不要让薄家的人再有机会单独接触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