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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哪里不舒服……额，怎么听都好像有点怪怪的，但是不能计较那么多了。
艾宁宁拉着顾禹之：“阿之，快来这坐着。”
“阿之？”顾禹之眉头轻轻一挑，眼神锁定艾宁宁，显然对她突然喊他这个称呼十分意外。
艾宁宁赶紧凑上前，低声说：“我们是朋友嘛！”
其实她担心医生给顾禹之做治疗疏导，会不会问他们的关系，万一看出他们很陌生的关系，就觉得怪怪的，所以，就改改称呼而已。
阎珩这时候抬头，眼神淡淡地看着他们，脸上都没带一个表情：“哪位要看脑子？”
“这位这位。”艾宁宁立即示意顾禹之。
顾禹之皱眉：“不是你脑子不舒服？需要到他这里检查吗？”
“你先检查，你先检查。”艾宁宁说着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挂号的是你的名字啊，先给你看了，然后再轮到我。”
顾禹之：“好。”
阎珩看着他们，就像是一个看两只猴表演的看客一样，没说话。
艾宁宁转头看向阎珩，笑容可掬：“医生，你先给他看。”
阎珩轻点头：“行。”
他放下钢笔，眼神盯着顾禹之：“这位先生，脑子有不舒服吗？哪里痛？”
“我脑子挺好的。”顾禹之回答，他起身，立即将艾宁宁摁在椅子上，“她脑子不舒服，给她看看。”
艾宁宁：“……”
算了，这里是看脑子的，主要是要和阎珩有点交集刷个存在就行，至于顾禹之的病，等会忽悠去挂个心理科就行。
阎珩看向艾宁宁：“名字。”
艾宁宁有着几分局促不安，她看了一眼顾禹之，顾禹之还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艾宁宁只好看回阎珩，抿着小嘴回答：“杨宁宁。”
阎珩看着眼前甜美可爱的小女生，轻轻点头，转眸拿了一本笔记本，打开其中一页，执起钢笔在上面填写——杨宁宁。
他继续机械性地问：“年龄。”
艾宁宁看了一眼顾禹之，顾禹之也看着她。
不知怎么的，顾禹之内心里竟然有了一个私心，那就是想留在这里知道阎珩问她什么，她又回答什么。
艾宁宁只好收回自己的眼神，看向阎珩：“21岁。”
阎珩低着头一直写着，声音平缓而温润好听：“现在是例假期吗？”
“额。”艾宁宁愣了一下，“要、要问这个的吗？”
阎珩抬头看她，淡然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有些女生在例假的时候会伴随恶心头痛，所以我要问你。”
“哦哦。”
“杨小姐尽管放心，我们是正规医院大机构，不会像你想的那样。”
“我、我没想什么……”艾宁宁低声，满脸的不好意思，“那，那医生你问吧！”
“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阎珩低头，又继续写他的记录。
在两个男人面前说这个，怎么都觉得羞耻，但不容她拒绝。
她低着头主动交代：“上个月8号来的，五天。”
顾禹之看着他们，发达的大脑已经自动记入艾宁宁所说的任何信息。
阎珩的钢笔就没停过：“有男朋友了？”
“单身。”艾宁宁柳眉微微一皱，怎么这医生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啊？
阎珩再来一句：“脑子哪里不舒服？”
“呃，就是后脑勺偶尔会有点抽痛的感觉。”
艾宁宁决定把自己在现实世界偶尔的头痛情况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室内待久了，然后有些缺氧？”
阎珩放下钢笔，打量着艾宁宁，然后戴上口罩和一次性手套，起身，走到艾宁宁的面前。
艾宁宁不得不调整姿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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