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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的演员回来继续表演,柏思琪时不时抿一口酒,脑袋渐渐恍惚有些昏昏沉沉,连那些人的脸甚至都看不清楚了。
龚宏杰扶住柏思琪的肩膀,“你喝多了,我扶你去后面床上躺一会儿。”
“我没事儿。”柏思琪两颊有些红,眉目含情,声音也带了几分娇柔。
龚宏杰目光深了深,不由分的扶起她往我是走,“这场表演快完了,休息一会儿再出去。”
“不用。”柏思琪伸手推龚宏杰,她脚下发虚,站立不稳,反而倒进男人怀里。
龚宏杰呼吸重了一声,将柏思琪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将女人放下,俯身捏着她的脸吻下去。
“唔……别。”柏思琪用力挣扎,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左右闪躲。
“思琪……”龚宏杰不断的在她脸和脖颈间游离,声音深情又急迫,“我喜欢你,饭不思茶不想,夜里做梦都是你。”
柏思琪脑子里晕沉,被男人搂在怀里,身体渐渐虚软,眼前男人的脸恍惚变成了沈青松,从一开始的挣扎变成半推半就。
表演还在继续,声音不断的传到屋里来,大床上柏思琪衣服脱了一半,龚宏杰裤子也已经解开了,正要水到渠成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惊醒。
柏思琪立刻把龚宏杰推开,慌张的把衣服拉伤,扭身冲向里面,害羞的满脸涨红。
龚宏杰眼中闪过恼意,回头时语气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带着几分焦躁,“谁?”
“龚总,是我。”门外人应声。
是龚亦彬的秘书,龚宏杰只得将衣服重新穿好,整理了一下头发,抬步出去,打开门皱眉问说,“什么事追到这里来?”
秘书忙说,“是主任着急找您,我怕主任有急事,只能打扰您看表演。”
龚宏杰眼珠一转,说,“我知道了,你去外面等着,我这就出去。”
“是。”助理点头离开。
龚宏杰关上门,反身进了里面,见床幔已经被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人背对着他。
龚宏杰语气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刚才酒气上涌,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思琪、你原谅我。”
柏思琪揪着衣服坐在里面,半晌才无语地说,“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龚宏杰犹豫一瞬,低声说,“好,那我先回去了,外面留了一辆车,等会送你回荀家。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窗幔里的人没说话。
龚宏杰只得转身出了包厢。
柏思琪等人走了才撩开床幔,脸上尽是恼恨和冷意,恨龚宏杰太轻浮,又生气自己刚才竟然差点和他发生关系,他现在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她。
她和他接近,一来是觉得他出手大方阔绰舍得为她花钱,二来是为了打消顾瑾的疑虑,可没真的要嫁给他。
这边龚宏杰回到龚家,龚亦彬已经让人泡了好茶在书房等着他。
龚宏杰进来,文质彬彬,“大哥今天怎么有空在家里?”
龚亦彬最近为了升迁的事到处奔波应酬,龚宏杰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他。
龚亦彬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态度和蔼,“生意做的顺利吗?”
龚宏杰点头,“还行,如果明年能做军区的药材供应商,就更好了。”
龚亦彬目光一闪,叹声说,“这事我一直记着呢,前两天去军区医院特意问过,好像还有个姓阎的想给宫里供应药草。”
“阎?”龚宏杰皱眉,“京市里有姓阎的药材商?”
“据说来京市还不到半年,但是在京市里已经小有名声。”龚亦彬摸着下巴说,“我要是官要是再大一点,这事估计还能稳妥些。”
龚宏杰笑意很繁盛,“我当然是盼着大哥能够官运亨通。”
龚亦彬眼尾一瞥,“听说你最近和那个柏思琪走的很近。”
龚宏杰冷笑,今天他如果不将自己叫回来,他和柏思琪会更近。
按耐住心中的烦躁,龚宏杰浅笑说,“还好,思琪在京市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对我还算信赖。”
龚亦彬很是激动,“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过两天我请沈师长军区的朱副团来家里做客,你到时把柏思琪也请来。”
龚宏杰慢慢悠悠地喝茶,抬眼说,“我以为哥哥要柏思琪帮忙引荐沈师长。”
龚亦彬轻笑,“何须沈师长亲自出马,柏思琪的身份摆在这,就是最大的帮助。”
龚宏杰心说,今天他和柏思琪的事如果是办成了,那请她来家里也不算事,可偏偏没办成,他再想见她估计都难,请她来家里,她更要防备了。
心中嘀咕,龚宏杰嘴上说,“没问题,过两日我去请思琪。”
龚亦彬听他喊的亲昵,脸上笑容更深了几分,“宏杰,大哥我的前途就看你的了。”
“我们是一家人,应该的。”龚宏杰谦和的笑。
“你放心,等我做上这个军备主任,明年军区供应药草的供应商肯定就是你的了。”
龚宏杰端起被子,“那我以茶代酒,提前恭喜大哥升迁。”
“哈哈,同喜。”龚亦彬眼里满是得意,仰头大笑。
龚宏杰低着头喝茶,目中幽光闪烁,盘算着怎么把柏思琪请到家里来,还要配合他帮龚亦彬争取军备主任的位置。
之后两天,他去荀家请柏思琪,果然柏思琪避之不见,明显是因为那天的事生气了。
龚宏杰暗中着急,托人送东西给柏思琪,花了不少的心思。
顾瑾知道龚宏杰往家里给柏思琪送东西的事儿,以为两人的事真的准了。
晚上和沈青松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提起此事,“那个龚宏杰人品怎样,我们要不要查查?柏思琪毕竟是我们接到家里来的,她要嫁人我们也得替她负点责任。”
柏思琪的心思不在沈青松身上,顾瑾释然的同时又有些别扭,柏思琪的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她就看上了别的男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柏思琪和前夫过了将近十年,这样快就忘了吗?
转而一想,柏思琪大概想早点离开荀家,不想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才会要早早嫁人。
人活着要面临更多的东西。
沈青松看着手里的文件,做了批注,淡声说,“她不是孩子,又结过一次婚,我们也不是她的父母,还能管着她嫁娶不成?她觉得好就好。”
顾瑾坐在火炉就烤火,闻言挑眉,“话是这样说,可现在京市里都知道柏思琪是沈师长的人,你既然把她接到家里,就要对她负责。”
沈青松每天忙着军区的事,早出晚归,哪想的到这些,想起龚家人,冷笑说,“龚亦彬忘恩负义,间接害死了她的丈夫,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和龚家人亲近?”
顾瑾抱着脑袋,淡淡说,“你可以去问问她。”
沈青松抬头,见顾瑾语气真诚,没有赌气,想了想,点头,“嗯,有空我和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