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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秦沐瑾和冷秋枫被安排在了后院休息,秦沐瑾继续端详着那画着胎记的图案的画纸。
冷秋枫轻轻敲门走了进来她不满的说道:“你干嘛非得等你从辛罗回来,你现在就派人赶回京城,向父皇说明原因,请一道圣旨能有多麻烦?
只是为了一个时间不多了的老人完成一下心愿,尤其他还是为你们秦池国效劳了一辈子的官员,有什么不能帮帮他的呢?”
冷秋枫一脸的愤怒对秦沐瑾刚刚的冷漠表示不赞同。
而秦沐瑾却一脸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你别再说了,我现在心里烦着呢。”
看着这秦沐瑾有话不肯说出来,在那里磨磨唧唧的样子,冷秋枫也来了脾气:“你怎么了?拉着脸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吗?你堂堂的沐王至于一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动不动就在这里玩深沉,真没劲。”
秦沐瑾回头看了冷秋枫一眼:“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难听呢?我难道不能不开心一下吗?我思考一下有什么问题。”秦沐瑾不满的说道,他很讨厌冷秋枫这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你大事要思考,小事要思考,一天到晚你怎么那么多思考啊?我问你,你有什么好思考的,派一个人回去请一道圣旨有多麻烦,只要你说一句话,父皇可能不管你吗?你干嘛非得弄出这副嘴脸来,我不喜欢看你这副嘴脸。”冷秋枫更是相当不满的说道。
秦沐瑾此时正在气头上,见冷秋枫如此不理解自己瞬间来了脾气:“你不喜欢拉倒,什么事情都要你喜欢,你以为你自己是谁?真是讨厌。”
“哎哟喂,我说秦沐瑾,你要点脸吗?你怎么想的?怎么好意思的?不是你在那里哭哭啼啼说离不开我的时候,这会儿又跑过来告诉我不喜欢拉倒,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就不要做。”冷秋枫的暴脾气也上来了,指着秦沐瑾一通骂。
“你还真的是够野蛮哈,这种野蛮的性格一辈子都改不了是吗?我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了不用你管。”秦沐瑾也来了脾气继续顶嘴道。
冷秋枫气不打一处来,这多变的秦沐瑾一天一个德行,真是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风:“呵呵,好,不用管拉倒,我现在就回秦池国,你自己去辛罗吧,我带着小宝回秦池国。”
说完冷秋枫转身便要走,秦沐瑾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你干什么是打算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吗?你这一招,我实在是不喜欢。”
冷秋枫不由得一阵冷笑,此时她意识到秦沐瑾以为她还是那以前的本主,会像这本主一样有事便一哭二闹三上吊,瞬间觉得自己不该再让秦沐瑾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
她挣脱了两下都没有挣脱开秦沐瑾的手,秦沐瑾死死的将她揽在怀里,冷秋枫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此时他的心跳的很厉害,呼吸有些急促。
而冷秋枫觉得自己心跳的砰砰的,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厚红,秦沐瑾的胸膛起伏更让冷秋枫此时慌了神,她想挣脱开秦沐瑾,却又有点不舍。
只见秦沐瑾用力的将冷秋风拉进来,然后他抬起一脚,将大门关闭,顺势将冷秋枫抱起来到床边。
“我们结婚五年多了。”秦沐瑾的一句话,让冷秋枫心头一紧,是啊,他们结婚5年多了,除了那一夜这本主给秦沐瑾下药,这5年多以来,秦沐瑾再没有碰过这冷秋枫。
曾经的秦沐瑾是那么的厌恶冷秋枫,而现在的冷秋枫是秦沐瑾喜欢的,那么二人这一路上更像个伙伴,似乎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想到这儿,秦沐瑾慢慢的拉上了窗帘。。。。。。
天蒙蒙亮,冷秋枫一个翻身,却发现床的一边空空的,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秦沐瑾不在房里。
冷秋枫顺手拿起披风,穿上鞋走出了房间,发现秦沐瑾站在院中央,冷秋枫慵懒的从身后抱着秦沐瑾:“你怎么了?又睡不着?还是又被吵醒了,我好像没感觉这院子里有什么不对。”
“这院子里还算是安静,并没有异常,就是因为没有异常才让我觉得心里不安,我们途经了两个县,两个县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到了这回和县居然变得这么平静,一时让我有些不适应。”秦沐瑾有些不安的说道。
“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平静一点难道不好吗?你非得要搞出一堆事情来你才满意呀。”冷秋枫一边说一边想起昨天回合县令托付秦沐瑾的事情。
“我觉得那张县令挺可怜的,明明可以派一个人回京城,先去替他请一份圣旨回来,你为什么非要等呢,张县令的病可不轻,他未必能挺很久,万一要是在他闭眼之前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那多遗憾呀,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不做?”
冷秋枫很不解的说道,其实在她看来,秦沐瑾不应该会拒绝张县令的请求的,可偏偏秦沐瑾的表现很让人意外。
秦沐瑾回过头来替冷秋枫将斗篷系紧,生怕她着凉,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我见过那手上带有花朵胎记的男子,年纪应该也和张县令的儿子差不多,只是这个儿子张县令不能认。”
看着秦沐瑾一脸的无奈,冷秋枫更加是惊讶:“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是谁呀?是在你骁勇队里吗?你还是在哪见过?”
冷秋枫说完转念又想秦沐瑾每天接触的要么就是骁勇队里的人,要么就是皇宫里的人,他一个王爷,寻常百姓他是不可能接触的,突然冷秋枫脑海里闪现一个可怕的想法。
“你在哪见过?你不会是在宫里见过吧?天呐,他的儿子不会是被谁拐卖进宫当了太监吧?”冷秋枫人心头一惊,如果是那样简直是太可怜了,从小就和父母分离,结果又被送进宫做了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