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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女朋友在等我。”
容牧晏是不可能让沈白汐失望的，一眼都没有停留在楚楚动人的少女身上，直接绕开她，继续走过来。
“还行。”沈母表示满意，优雅地晃了晃红酒杯，“你们玩去吧。”
沈白汐刚刚露出一点儿骄傲的表情，闻言又压了回去，平静地看着容牧晏走近。
“沈伯母。”容牧晏先和沈母打招呼，“我能请汐汐跳支舞吗？”
知道长辈在场，所以先请求长辈允许。
沈母眯了眯眼睛，对容牧晏这一举动很满意，“汐汐，你说呢？”
“嗯。”沈白汐很矜持地答应了一声，把手放在容牧晏伸出来等待的手里，嘴角悄悄上扬。
只有她知道，容牧晏一瞬间就握住了她的手，好像怕她会跑似的。
刚好舞曲声响起，两人步入舞池。
俊男美女的组合，十分惹眼。
“汐汐，你刚才为什么不过来宣示主权？”沈白汐听见靠近自己耳边的声音。
要是没有听错，好像还带着一丝委屈。
她抬眼看着容牧晏，“你希望我过去？”
“当然。”容牧晏毫不犹豫。
“我想看你自己拒绝。”沈白汐坦然地解释，侧头对他微笑，“相应的，如果有人向我示好……”
“我会立刻走过去。”容牧晏打断了她的话。
沈白汐：“……那好吧，下次一定如你所愿。”
两人亲昵的姿态，自然被现场很多人注意到了。
当初原主和容俊杰订婚，两家想等结婚再大操大办，所以外人都不知道。
现在看来，倒是好事一桩。
不然还会被一些嫉妒的人，拿来传播流言蜚语。
“沈夫人好福气。”一位和沈母关系不错的贵妇，一脸欣赏地看着舞池中的璧人。
“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沈母微微一笑，优雅又矜持。
在这一点上，倒和沈白汐很像一对亲母女。
唯一失魂落魄的，大概只有刚才被容牧晏拒绝的少女。
她呆呆地站在舞池旁边，脸上写满失望，胡夫人走到身边都没发现。
“好了，总看着别人做什么？”胡夫人拉过她的手，好言相劝，“你要是做到比其他人都优秀，还怕没人喜欢？”
“可我就是喜欢他。”程小姐不甘心极了。
闻言，胡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许想些有的没的，不然我让你爸妈送你出国。”
不得不说，胡夫人的三观真的非常正，难怪能得到丈夫十年如一日的爱重。
少女知道姑姑言出必践，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不敢再肖想了。
舞会结束之后，容牧晏自告奋勇，想送沈母和沈白汐回去。
“司机送我回去，你送汐汐吧。”沈母笑着看了容牧晏一眼，似乎把他的心思都给看穿了。
容牧晏心虚地低了低头，“那……伯母路上小心，我们下次见。”
陷入恋爱的人，谁又想分开呢？
沈白汐一直没有做声，全程默许。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
恰好周围没有其他人，沈白汐被容牧晏握住手腕，加快了脚步。
两人上了车，沈白汐刚准备系安全带，容牧晏却没开车，反而凑近过来。
“汐汐……”他一只手撑着座背，目光深邃，声音中透露的感情，宛如惊涛骇浪般浓郁。
沈白汐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悸，手握着安全带，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嗯？”
“我想吻你。”容牧晏说完，根本不等回答就兀自开始了。
先替沈白汐把安全带扣好，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塞进她的手指之间。
指间相扣。
他已经忍耐了一个晚上。
说得再中二一点儿，现在恨不得向全世界公布两人的关系。
只要沈白汐在身边，想亲近的心思就像春风吹过的荒野，不停地长出鲜花和野草。
沈白汐也不能拒绝他。
虽然是记忆中第一次谈恋爱，却让她觉得格外熟稔。
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沉溺的双方，谁都没注意到，沈白汐垂在胸前的骰子项坠，隐隐发光。
虽然关于骰子的记忆也被法则剥夺了，但沈白汐隐约感觉它很重要，连投一次都不舍得，戴在身上从不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