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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
“一样的？”
“是的，群里也有好一部分人，莫名其妙就被拉进这个群了，就像那位晴天小猪……一开始被拉进这个群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韩方道：“那么请胡姐告诉我被拉进这个群，意味着什么呢？”
狐狸道：“这岂非就跟满天星的群差不多么？”
韩方再次一怔：“你……你……”
狐狸微笑道：“我猜想，一开始创建这个群的人，肯定是想组织一个跟满天星一样的组织……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呢，这个计划一直没成。所以这个群逐渐变成了一个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的互帮互助群……我想这些江湖大佬在隐藏自己身份跟别人聊天的时候，也觉得很有趣……要是在这个群里能碰到自己的朋友或者敌人，那就更有趣了……”
狐狸轻轻掐灭了香烟：“群里的名额都是固定的，有人离开，就会有人进来……并不是群里某个昵称就必须代表某一个人……也许你发现群里人本就没少……但是这些昵称背后……却不是原来的人了！就像跟你打得很火热的那位九指天马……你也未曾想过这九指天马的本尊，其实是江湖上一位名叫马一洋的顶级老千……只不过后来因为机缘巧合，马一洋退出了群……在退群之前，却把这位新的九指天马拉了进来……像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昵称易主事件，据说以前也发生过……”
“所以呢？胡姐跟我说这话……又是几个意思呢？”
韩方皱着眉头，点燃了一根香烟，问道。
狐狸笑道：“我只是想告诉韩公子……虽然今天我是用蝴蝶与蛇这个身份约你见面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蝴蝶与蛇本人！”
韩方听后不由得有些疑惑地看了狐狸一眼。
“我怎么……有些没明白胡姐的意思呢？”
可很快，韩方眉头紧皱：“哦……我听胡姐这个意思……难道说……”
狐狸淡淡道：“我是说……我今天只用了蝴蝶与蛇这个身份把韩公子约出来罢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蝴蝶与蛇本人啊！”
韩方疑惑道：“哦？那天约我去金沙江会所的人，难道不是胡姐？”
狐狸摇了摇头：“我觉得……今天我都能坐在这里跟韩公子面对面了，那么我做过的事情，我肯定会承认的！”
“那真正的蝴蝶与蛇到底是什么人？约我去金沙江会所的目的又是什么？”韩方问道。
狐狸笑道：“韩公子如此聪明绝顶……难道会猜不出来吗？”
韩方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开始沉思起来。
许久之后，韩方才讶道：“真正的蝴蝶与蛇，是火药小姐……”
狐狸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可是……可是火药小姐，为什么会把我约过去……”
“那就要问问韩公子你自己啊，你去了金沙江会所之后，都做了什么呢？”
“我……”
韩方沉着脸道：“胡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韩方自然知道，他去了金沙江会所之后，碰到了白子文，碰到了吴大师，还碰到了我。
而之后的事情，他帮助我的那些事，哪怕狐狸已经知道，当着狐狸的面儿，狐狸没有亲口说出来之前，韩方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韩公子去了金沙江会所之后，帮助阿尧，跟我作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当着我的面儿，不好意思说是么？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不方便说，我就直接点破好了……”狐狸笑道。
韩方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狐狸又轻声叹道：“其实，火药用群友的身份把你约到了金沙江会所，她的目的根本不难猜……因为我这个做师傅的，要算计她最爱的人，她又想救她最爱的人，却不敢因此得罪她的师傅……她这个人很善良，很纠结，那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于是，她想到了你……”
韩方深吸了一口气：“那火药小姐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她又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帮阿尧？再有……我记得我刚去金沙江会所的时候……我都没能一眼把阿尧给认出来！”
狐狸道：“我们所知道的，远比韩公子想象的要多得多……虽然韩公子从来做事都非常低调，但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吧？就比如……我刚刚才说过，韩公子怎么加入的满天星的群，韩公子这么快就忘了……”
韩方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胡姐……果然是神通广大，居然连这些事情都瞒不过你，满天星里……居然也混入了胡姐的眼线，看来胡姐的能力，确实远非常人所能及……”
狐狸笑了笑，接着说道：“所以在搞清楚你，我，阿尧……以及这各方面的人物关系和大家背后的势力背景之后，火药就想赌一把……以蝴蝶与蛇的身份把你约到金沙江会所，只不过一开始在火药的计划中，你去了金沙江会所之后会第一时间碰到阿尧的……可阿尧却用了另一张脸出现，差点忘火药都没能认出来……但是在火药认出阿尧之后，她不久就被阿尧的人给控制了，也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再给韩公子发消息……所以你发的消息，自然就石沉大海了……好在我体谅火药，最后关头帮了火药一把，故意让白子文跟韩公子碰面，再把韩公子引到那会议厅里去等着……因为我知道阿尧一定会去那里。但是之后……韩公子能不能认出易容后的阿尧，就全看韩公子的本事了……事实证明，韩公子没有让火药失望，你还是认出了阿尧，也确实帮了阿尧……”
这一刻，韩方只觉得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我身边也有你胡姐的人，你的眼线，甚至遍布到了我的身边……”
韩方感觉一阵后怕。
狐狸却笑而不语。
其实韩方根本不知道……
我让他帮忙接待和安排的那对母子。
其中一个就是狐狸。
而我事后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韩方。
所以在韩方的视角里。
他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
可狐狸却并不回应韩方的这个问题，只是微笑着看向韩方。
这样的微笑着实让韩方感觉到恐惧。
韩方此时也忍不住开始思考，难道我身边真的已经混入了狐狸的眼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