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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突然表白，我会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秦若霆将她的手微微松开，转过身来，低头看着她。
问她的时候，语气很认真，他眉头挑起，桃花眼里满是玩味的神色。
“我是认真的。”
温明月抬起头，对上他蓝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肯定。
她双手仍放在他的腰间，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衫衣摆。
“你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第二天就坐飞机从云州飞走了。”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嘴角仍勾起一抹笑。
但显然，他很明确地在明示她，他不相信。
温明月的呼吸忽然一滞，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的话。
“然后，带你去机场的司机，第二天我就把他丢到秦氏所有的一个果园里去做天然浇肥工了，啊……他还能保住工作，还得亏你回来了。明月，你该知道的，我的耐性并不好，你别总想着玩别的把戏，明白吗？”
秦若霆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正轻柔地抚着她白皙的颈项。
温明月感受着指尖带来的凉意，却忽然觉得空气都凝结了，休息室里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我……没有。”
温明月张了张嘴，在他直视的目光下，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你就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知道吗？有多少次，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只需要待在我的身边，但是，我不想让子明看到你这样子，你想离婚，无非也是需要自由，我答应给你一定限度的自由，但是，我做到了我的承诺，你呢？”
秦若霆又朝温明月走近了一步，蓝色的瞳孔瞬间变得锐利。
那瞬间，他仿佛一个狩猎的猎人，而她，不过是一只待捕的猎物。
温明月第一次看到秦若霆露出这样的眼神，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被他刚刚说的话吓到，直往后退。
“我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直到温明月被他逼到墙角边，温明月几乎失语，只能这么回答。
“看吧，你还是会怕我。”
不料，温明月的反应却让秦若霆冷笑了一声。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温明月，她下意识地眨眼，频率很快。
当他凑近，靠近了她的脖颈时，温明月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可是……我们刚刚还好好的，是你突然这么说。”
温明月咬着嘴唇，看着秦若霆滚动着的喉结。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只是想到纸条上的内容，才会那么说。
为什么……
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们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让他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是你该明白，我一直这么可怕。”
秦若霆捏起她的下巴，力道不小。
温明月吃痛得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钳制，丝毫挣脱不开。
“秦若霆，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这样子？”
温明月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隐隐有发怒趋势的秦若霆，疼得皱起了眉头。
“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随后，秦若霆松开了手，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仍在原地的温明月疑惑地看着秦若霆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咬着嘴唇。
她实在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忽然变成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