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傅禹隋耸耸肩,双手插进兜里,斜斜地往旁边的电梯墙壁一靠,懒洋洋道:“这还不是你先起的头?但凡你提前先跟我打个招呼,没准我就大慈大悲地放行了。”
“你还有脸倒打一耙!”
俞轻禾捏紧双拳,愤愤道:“你不顾我意愿,强行拖我进鬼屋,还把我吓了个半死!我不想见你这个讨厌鬼,很难理解吗?!”
傅禹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润了润嗓子,强词夺理道:“一码归一码,鬼屋那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给你道歉,你要怎么罚我都成!但是你想外宿,门都没有!”
俞轻禾简直要被气笑了,脑子一热,嘴巴就不受控制地乱飙了,“笑话!我又不跟你睡一张床,我外不外宿,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一出来,她瞬间后悔了,懊恼地扣紧牙关,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
虽然她方才说的是事实,可是床不床的,终究过于暧昧,很容易引人遐想连篇。
傅禹隋扬了扬眉,眼神促狭地望着她,嘴角含着一点点的坏笑,怎么看都很欠扁。
俞轻禾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了回去,“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是对的。”
傅禹隋朝她走近两步,双臂越过她耳边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营造出来的一方天地中,微哑着声道:“夫人说的话,谁敢说是错的,我就把他大卸八块了。”
猝不及防被他搞了个壁咚,俞轻禾心脏漏了两拍,顿时如临大敌地瞪着面前的人,浑身僵硬到不行。
男人垂眸凝着她烧红的脸,眼底闪动着某些激烈的情绪,他缓缓地俯下身,一寸一寸的朝她压了下来。
气温开始升腾,随着距离越缩越短,俞轻禾的心脏也越跳越快了,呼吸都变得凝滞了。
就在被他唇瓣碰到的前一秒,耳边忽然传来“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负一楼到了。
门外站着两个等着上电梯的住户,瞧见里面这两人的阵仗,先是一怔,继而露出了暧昧不明的笑容。
没想到被人看了个正着,俞轻禾简直无地自容,忙推开面前的男人,低着头匆匆走出了电梯。
相比她的惊慌失措,傅禹隋倒是淡定地很,无视了那两个看戏的路人甲乙,神色自若地跟了上去。
顺着记忆中的方向,俞轻禾很快找到了车,从包里摸出钥匙开了锁,正要开门,就听到副驾驶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傅禹隋异常娴熟地坐了进来。
她深吸了口气,拉开车门也坐上了车,却没马上点燃引擎,而是克制地问道:“你不是也开了车过来吗?为什么要坐我的车?”
傅禹隋支起手撑在车窗上,笑得有些漫不经心,慵懒道:“是开了,不过这不是有你这个现成的司机吗?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我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
俞轻禾就见不得他等着人伺候的皇帝样,索性也不忍了,霍地一下拉开车门走下车。
回头对上男人望过来的疑惑视线,她扯扯唇角,嘲弄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有现成的司机,我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所以你来开车吧,我这个车技不够成熟的女司机,还是坐享其成比较好。”
知道她就是在跟自己赌气,傅禹隋勾唇笑了笑,也没跟她犟,开了车走下去,十分配合和她对调了位置。
俞轻禾坐上副驾后,憋了大半天的气,总算稍稍得到了些许纾解,但她还是不想理会旁边的男人,就把脑袋转向两边,努力忽视他的存在。
傅禹隋点了引擎,边娴熟地驱着车驶向车库门口,边随口问了句,“你明天真要陪妈去见宋丽清?”
按他往日的行事风格,这事本该在今晚的饭桌上顺着他的意解决掉,不过他妈哭得实在太凄惨了,当儿子的终究没能狠下心,就任其不了了之了。
照着他对自个儿亲妈的了解,既然邵芸到最后都没有表露出改变主意的意思,明天大概率还是要去赴约的。
俞轻禾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默片刻,淡声道:“那不然呢?你不想去,总得有一个人陪着他。”
傅禹隋轻笑了一声,故意拖长了语调道:“我确实不想去见宋丽清那个毒妇,不过,如果你肯赏我个甜蜜的吻,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俞轻禾额上青筋扑扑一跳,呵呵笑了两声,回道:“你想要吻还不简单,待会去礼品店里找只接吻鱼,想吻多少次都可以。”
“谁要冷冰冰的工艺品?”傅禹隋轻嗤了声,“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不是你的,就没意义了。”
俞轻禾哦了一声,面无表情道:“那你就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我不仅会吻你,还会抱你,任你予取予求。”
这话一出来,这里瞬间落入落针可闻的静寂里。
俞轻禾从他的沉默里回过味来,顿时尴了个大尬。
她又双冲动了,刚刚那几句话,比之前说的那个床不床的还有过之而不再,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可是话已既出,要收回来既不可能,她也拉不下脸,只好一味地沉默着,暗暗祈祷傅禹隋患了间歇性耳鸣,没听到她刚刚的话。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她期待中的奇迹并没有发生,傅禹隋侧眸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那眼里裹含的深意,直把俞轻禾看后背都僵了。
正好前方遇到了红灯,白色的保时捷压着白线缓缓地停了下来。
傅禹隋松开握着方向盘,转而抓住她搁在膝盖上的手拖过来,放在掌心里细细地把玩。
车里没开灯,全靠车外的路灯照明,俞轻禾见他侧颜平静而淡然,看上去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一时也吃不准他在想什么。
正努力斟酌着要怎么打破沉寂,就见他忽然笑了起来,失焦的眼神像陷入了某个回忆中,染上了无边的眷恋,轻言慢语道:“是啊,美梦里确实什么都有,我经常梦到和你躺在我的床上,乖乖地任我吃干抹净,还会害羞地叫我老公……这样的梦让我回味不已,但也给我添了些许麻烦,因为每当梦醒时分,就是我需要换裤子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