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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一下乱成了一锅粥,大臣们一个个膛目结舌诧异不已,嘈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小太监焦急忙慌的带着太医很快赶来。
几个当值太医匆忙背着药箱在路上听说了事情的前因经过,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这南国的二皇子要是在他们西国的宴席上出了问题,那可就麻烦了,当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唤着几个几个南国的侍卫带着人先去偏院诊治。
“这是怎么一回事?”夜玄眼睁睁看着杨旭延不省人事被抬走,坐在龙椅之上皱着眉询问身边的大太监。
“这要问问夜皇是怎么回事了!”
南国使臣不等大太监上报情况,气势汹汹的抢先质问道,如今他们二皇子生死未明,他们回去定也是要受到杨皇的责罚,情急之下,便也顾不得其他。
“使臣放心,朕一定给南国一个交代”,夜玄左顾右盼没看到段昭泽,只能冲大太监道:“秦安,给朕去查”
夜玄一声令下,秦安带着几个侍卫将杨旭延的桌子围住依次检查,一人将银针分别放入几个菜都无异色,又将它放入那汤碗中,光禄寺的几位大臣全程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看着银针带着汤汁从碗中拿出后变了黑色,心吓得跳出了嗓子眼连忙上前跪下。
“陛下,这汤里……有毒”,秦安道。
离南国桌子不远的东国大将军齐永忠一把夺过银针,放进酸醋里,看着黑色渐渐褪去后,紧接着又放入自己眼前的汤碗,那银针果真又变黑起来,他暴怒的推开眼前的汤碗,愤恨不平的殿上之人喊道:“夜皇,我们三国使臣受邀来参加您的寿宴,居然有人在寿宴上向我们投毒,您难道不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吗?”
夜玄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咬着牙道:“齐将军说的极是,朕定会给各国一个交代”,他看向北国几位时,却发现他们两位皇子出乎意料的淡定。
赫连彦从容不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齐永忠手里那根泛黑的银针,想着不能轻举妄动,故而一句话都没说,赫连深更不用说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吃佳肴,一边聂云茜拿着银针给他试毒,一边他就拿着筷子夹菜吃,一副对此早有预料见怪不怪的模样。
成功引起了夜玄的注意。
“怎么交代!我们二皇子如今生死未卜!”
南国使臣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又见东国的席面也被动了手脚,看齐永忠怒发冲冠,不讨公道誓不罢休的样子,底气一下子足了起来。
夜玄看着咄咄逼人的两国使臣,一下不知如何回答,慌了神,这时聂云茜适时也在北国的汤中检查出毒来,故作惊慌的诶呀了一声,举着银针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啊,原来夜皇是想一石三鸟,将我们全都毒死一了百了!”齐永忠一拍桌,浓眉皱作一团,额边青筋暴起,显然是真发了怒。
程昱坐在夜玄下方,瞧着他这副模样,连忙起身应答道:“各位请稍安勿躁,这是我西国的宴席,若是我们在这动手下毒,虽说杀了你们,但岂不是等同一下得罪三国等着各国一起攻打我们,我们没那么愚蠢,也请你们冷静下来想想,此中必是有人陷害,想挑唆我们的关系”
四国友好相处已是常态,没人会那么蠢在这时候破坏它,程昱的话让齐永忠有所思量,遂闷哼了一声在原位上坐了下来。
场面控制住了,夜玄连忙下令:
“尚食局这些奴才是不想要脑袋了吗?秦安,去把尚食局经手此汤的奴才通通带来!”
“是”
秦安领命消失在众人视线中,程昱拿针测了下自己眼前的汤,并没有毒,种种迹象都表明是他们西国动的手,果然,这是场预谋针对他们的计谋啊。
随着杨旭延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没有好消息传来,各国人心惶惶,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庄太医踉踉跄跄回了殿上,在万众瞩目下磕磕绊绊说着:“杨二皇子,杨二皇子,恐救不回了……”
“什么!”那可是他们圣上最宠爱的儿子啊,使臣们吓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这叫他们如何回去交代啊,直接把命交代了吧。
正好秦安押着两个人回到大殿,他一呵斥,那两个宫女打扮的人跪在了地上,两个宫女无力的跪在大殿之中,耷拉着脑袋。
秦安行礼禀道:“此二人自称见过下毒之人,说那今日有人支开过尚食局的人动过御膳,那人气度不凡不似一般人,故奴才把她们带来,在这大殿之上认认人”
“你们两个,睁大眼睛看看,那阴险的下毒之人究竟有没有在大殿之上”
宫女甲讪讪抬头,扫视了一圈,忽然目光顿在使臣的席位上,齐永忠愣了一下,见那宫女甲并不是要指认他,而是透过他看着什么,他躲开身子,宫女甲忽然激动起来,瞪大眼睛指着坐在角落里还在默默品酒的赫连深,“是他!是他!”
宫女乙闻声抬起头,露出红肿的脸颊,扯着秦安的衣摆略有恐惧道:“公公,是他!就是他!是他威胁我引开大家”
好家伙,怎么就是他了。赫连深不解的看着这两个宫女,看自己那恐惧的眼神不像作假,要不是他都没离开过位置,他自己都要信了。
“赫连深?”齐永忠仔细打量身后这从容不迫的北国三皇子。
“赫连三皇子,你不给大家一个解释吗?”夜玄沉声道。
赫连深轻笑一声,摇摇头道:“好笑,解释什么呢?空口无凭,单凭这两个不知哪来的宫女的胡言乱语?夜皇是明君,不会这么容易就听信这些话吧?”
夜玄稍显犹豫,但他刚刚就觉得北国这两个皇子古怪。
程昱道:“夜皇圣明,当然不会无凭无据就靠几句话诬陷你,但既然有人见过三皇子,三皇子也不想自己被人诬了清白吧?”
“那是自然”,赫连深的脸上挂着略带玩味的笑意,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到底是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在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吧,不如让南国的使臣去三皇子的住处检查检查”,程昱说话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不如尤景恒那般给人一种威压,倒是有一种亲和力,让人愿意听他讲话,信服他的话。
赫连深对上程昱的目光,两人在空中大战了上百个回合,嘴上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