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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不过片刻,就想起人打人的声音,先是呢喃,再是高呼,婉转不断,余音绕梁。
待要不声唤,只是忍不得,看来是这一段春娇,对于那小娘来说却是有福难消。
两道单薄的木墙哪来隔音,靡靡之声随之传出,便是打算上楼送热水的小二都是蹑手蹑脚,不知是生怕打扰,还是有心细听。
何肆首当其冲,听着女子浪翻红绉的呼声,眉头微皱,好家伙,这么不避人的吗?
旋即想到那是人家的房间,也是关起门来做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何肆有些无奈,只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当即摆起锄镢头的架子。
隔壁的杨宝丹也是清晰地听到了那小阿姐好像短笛无腔信口吹的喘息声。
登时面色滚烫,暗骂一声,“不要脸!”
可惜耳朵不是眼睛,说闭就能闭上。
一刻时间过后,杨宝丹也是见怪不怪了,想着隔壁就是何肆,这呆子,不知道现在适合作想?
何肆却是难得地入了定,似乎是饱饮血食之后,腹中红丸总算安静片刻,他又沉醉于锄镢头的架子中,这锄镢头就像蒙学稚童初度三百千,薄薄几本,却是不管随意翻看那一页,都是开卷有益。
何肆凭此压制心中饥欲,不知是不是饱食之后的慵懒,那红丸竟是半点没有抵触,何肆大喜,一向是秉持“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为主旨的霸道真解,今日竟然格外驯服。
说不得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假寐一会儿。
隔壁房中的却是退下两颊烧红,她只是初闻之时羞涩,现在已是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甚至有些鬼使神差地想着,“他们这会儿会是什么姿势呢?”
这么一想,本来已经不烫的脸又是热了起来。
直到子时都过去了,这一段高亢的小插曲还没有落幕,依旧是起承转合,连绵不绝,终于是叫所有人都惊叹了,世上还有如这般耕耘不辍的男人?
你们倒是快活,还管不管听者抓心挠肝了?
旷夫怨女今日非要分出个高下不可?是看铁杵磨成针?还是纤腰为郎管瘦?
何肆终于是坚持不住退出了锄镢头的架子,但也假寐片刻,立即精神奕奕,他依旧不打算入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刚吃了血食,生怕再次陷入恶堕。
除了左邻的房间还在人打人啪啪啪,右舍倒是安静,可安静便是不对,须知杨宝丹睡觉,哪有不打呼的?
何肆对着墙壁小声问道:“大姐头,你还不睡啊?”
一墙之隔,隔墙有耳,何肆说话时,杨宝丹正半跪在床上,贴墙根偷听隔壁再隔壁的动静,十分投入,眼神都有些迷离。
被何肆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给骇住,杨宝丹好似惊弓之鸟,当即后倾身子,跌倒在床榻之上。
何肆听闻动静,有些奇怪,问道:“大姐头,你怎么了?”
隔壁却是没有回音,何肆皱着眉头,走出房门,又是敲响天字三号房的房门,“大姐头,你没事吧?我可进来了?”
“别!”
房中才传来惊慌失措的拒绝,夹带细微的喘息,还有些欲盖弥彰和胆怯心虚,“别进来,没事没事,就是我睡相不好,不小心滚下床了,你别进来。”
何肆顿了顿,说道:“大姐头,你应该还没睡着吧,我有话和你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趁着晚上,教一下杨宝丹如何强健尸犬魄的法子,总这么放任其擅离职守也不是个事。
神动则魂应,魂动则神知,若是不相契合,长此以往,会得失魂症的。
想着白天还要赶路,也就晚上方便些。
杨宝丹的声音有些慌张,“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何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以他对六魄的敏锐,岂会不知道杨宝丹尸犬魄这会儿还在尸位素餐呢,她应该是根本就没有睡觉才对,奇怪……
好歹之前也共处一室过,现在怎么倒是害羞起来了。
算了,是自己唐突了,本来就该避男女之嫌的。
何肆也就退回了自己的屋子,可不过片刻,他的房门便是被人一脚踹开,是杨宝丹。
“朱水生,都怪你吵我睡觉,我现在睡不着了,你也别想睡!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似乎是急着自证清白,杨宝丹主动出击。
还特意换了一身衣裳,以表明自己方才确确实实是解衣而眠了。
杨宝丹双手叉腰,说话时眼神却还是有些闪烁,就像小孩子犯了错误还在狡辩,实则没有底气,心虚得很。
何肆无奈道:“大姐头,你别这么粗鲁好吗?还好我没插门闩,不然门闩断了你还得赔钱。”
杨宝丹却是不依不饶,“别岔开话题,说你大晚上的来敲响大姐头的门,藏了什么贼心?”
何肆却道:“是有些事要做,去你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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