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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曾经教导何雨柱，说她的备份很高。
换算一下，就是说聋老太太的辈分，何大清这个过去佛的过去佛的过去佛辈分还高。
何大清如果是地藏王菩萨，那过去佛就是如来佛祖。
如来佛祖的过去佛是燃灯古佛，燃灯古佛的辈分还高，那已经不是佛家的人了。
在李锦年的记忆里，只有菩提祖师和道德天尊能对的上号。
可要是这样，那聋老太太就是好人。
想了想，李锦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仔细回忆回忆，聋老太太就没让你干过坏事？你觉得聋老太太人怎么样？”
听了这话，秦淮茹皱眉思索许久，才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聋老太太是坏人？我觉得她只是不太守规矩而已，但人不算坏啊？”
李锦年点点头，皱着眉头没说话。
真要说起来，自始至终李锦年都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聋老太太是坏人。
只能说，聋老太太看起来想个坏人。
如果站在给何雨柱洗脑的角度，聋老太太是在帮着何雨柱摆脱控制。
聋老太太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让何雨柱生个自己的孩子。
所以，对西方教而言，聋老太太绝对是个坏人。
但站在何雨柱的角度，聋老太太绝对是个好人，所以在许大茂要被打杀的时候，何雨柱才会第一时间想到聋老太太。
如此说来，当时聋老太太应该是会错了意。
许大茂跟何雨柱，也并非简单的二世身、双生花的关系。
何雨柱应该是无天佛祖没错，许大茂应该是无天佛祖心中的恶念、执念、欲念和善念聚合体。
站在西方教的角度，他们需要的只是个战力超群的杀人机器，不需要一个有思想的菩萨。
所以，西方教的目的，就是要把何雨柱心中的所有念头，全部转移到许大茂身上，然后直接把许大茂打杀了。
因而，许大茂是个天阉，他注定要被断根。
但是，何雨柱显然不这么想，他的心中还有自我。
无天佛祖的一生，可以说都是被玩弄的一生。
用李锦年着相后的记忆解释，那无天佛祖就是个典型的苦逼大冤种。
出发之前，大老板跟他说，出去了放开手脚干，只要把订单拿回来就好。
于是，他出发了。
结果，客户非要去会所玩嫩模。
无奈之下，他只好陪着客户去了会所，最终成功拿下了百亿订单回来。
可是，大老板却说他有伤风化，直接当场开除。
貌似很合理，但实际上很扯。
至少在李锦年看来，这就是大老板不想发分成而已。
要是没拿回订单，大老板会说，你干的很好，你品德高尚，我要重用你吗？
这是神话世界，不是童话世界。
都清醒一点好不好？
固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该陪客户去会所。
无天佛祖无奈之下用自己的身体，去渡化那个九世娼妇。
可人家是本着人身上坐，佛在心中坐的心态去的吧？
六根不净？
你不做这些事，但心里天天想着这些事，就是六根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