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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道家修士来讲，李锦年能理解聋老太太的思想。
但是，李锦年觉得这个思想过于极端。
聋老太太见状，也没有积蓄跟李锦年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天空。
“我啊！下辈子就像做个自由自在的飞禽！”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想吃什么，我就去吃什么！”
“你呢？”
“下辈子还想当人吗？”
“……”
李锦年像了像，暂时抛开了聋老太太的那些话。
“我吗？”
“我可能……不知道吧！”
“……”
聋老太太笑了笑，不禁摇了摇头。
“你啊！这辈子就不像个人！”
“我看你像一条蛇！”
“你骨子里就是个无情无义、心肠歹毒的人，只是为俗世所累，迷失了自我！”
“……”
李锦年听了，不禁露出了一些笑意。
“可没您这么损人的！”
“您看我，像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
聋老太太斜了李锦年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
“你是什么人，只有你心里明白！”
“反正在我看来，你就是一条择人而噬的长虫！”
“谁要是惹了你啊！”
“哎呦！那可倒了大霉了，你非要把人整个吞了，心里才痛快得了！”
“你的性子也像一条蛇！”
“想养都养不熟，有个寒柔还不够，还要招惹凤玲，外面还有呢吧？”
“……”
李锦年知道，聋老太太这是在给自己打哑谜，帮着李锦年回忆自我。
可惜，李锦年早就知道，自己是个蛇妖。
聋老太太给的这些信息，并没有什么太实际的用处。
“那就权当我是个蛇变得吧！”
“那您看看，我是个什么品种的蛇？”
“……”
聋老太太抬眼看了看李锦年，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说累了！”
“走，咱们再逛一会儿去！”
“……”
见状，李锦年便也连忙起身，跟着聋老太太闲逛起来。
不多时，两人逛到了雪茹裁缝铺。
聋老太太随口说道：“马上过年了，正好做一件新衣服，你做不做啊？”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先陪着您一起做一件，改明儿我再带沈寒柔她们来！”
随即，两人点点头，便进了裁缝铺。
聋老太太四下寻找着，忽然找了一匹金色绸缎，扯到李锦年身上，说道：“你与生俱来的有一股子贵气，该穿金色的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