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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托似乎感觉有双眼睛在看自己,一个微笑代表打招呼,随后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闵智贤看到了洛尘,他并没有急着进房间,而是站在门口等着落尘走过来。
洛尘拧紧眉头,他快步走到房间门口,看向站在门口微笑的闵智贤。
“洛先生要进来喝一杯吗?”闵智贤悠哉地问道。
“好!”洛尘答得干脆。
两个男人进了房间,却没关上房门,进去之后,闵智贤走进吧台,他从吧台拿出两瓶酒,分别将两种酒倒进不同的两个杯子。
洛尘进门扫了一眼,淡蓝色的墙壁,深蓝色的沙发,就连吧台的颜色都绚丽的深蓝色,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养的居然是荷花。
这个房间的设计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更多感觉像是女人居住的房间。
再看闵智贤,身上穿的也是蓝色衬衫,那比模特身材比例还要合格的身段,就像现成的衣架子,如今坐在吧台上,半撩着一条腿,看上去依旧十分优雅。
这样的男人,估计没有女人不爱。
原本就没自信的他,此刻心里堵得更厉害了。
“这种酒比较温和,你可以尝尝,这种酒比较烈,你也可以试试。”闵智贤将面前的两个杯子推到洛尘面前。
洛尘看了两杯酒,选了杯最烈的,喝了一口,觉得嘴里极辣,可,从喉咙滑下之后,又有种说不上来的舒服。
这是什么酒,他从未喝过。
闵智贤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他一口气将整杯喝下去,脸上的表情从痛苦到轻松,最后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张了张嘴说道:“这酒叫年轮,是一个朋友生日的时候自己调制的一种烈酒。”
“年轮,先辛辣后舒坦,有点意思。”洛尘说着把剩下的那杯酒全部喝完。
闵智贤眼底划过几分惊讶,很快又把这抹惊讶给掩饰过去。
“洛先生真不是一般人,第一次品这种酒,居然品出调酒之人的初衷。”他不会想到,多年后的今年,有人会一语道出当初她说的话。
那一年她十六岁,她的生日也是父母忌日,所以每年生日她几乎都不过,因为那是她最伤心的时候,那那一年她成年了。
她告诉他,她要凭本事让弟弟和外婆过上好日子,她会拼命保护她仅剩的亲情。
回忆就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在他心口上割出一道口子。若是他能早几天找到她,现在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所以,他只能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护着。
洛尘品完酒之后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一脸微笑地说道:“多谢闵先生请我喝酒,晚饭时间快到了,我夫人还在家等着,就不奉陪了。”
“请自便!”闵智贤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但,微笑背后是更刺痛的心伤。
洛尘大步流星地走出闵智贤的家,走到对面的时候不急不慢地拿着钥匙开门。
若是上次只是猜测,这次他完全可以确定,闵智贤是因为小野猫才出现在这里。
打开房门,听到厨房传来洗洗切切的声音,他关上门,把手机放在桌上,脱掉外套进厨房帮忙。
听到脚步声,莫小托知道是洛先生回来了,她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洗菜:“洛先生回来了,你等着,还得一会才能吃饭。”
“我来给你洗菜。”洛尘说着走到莫小托身后,从身后圈住她帮忙洗菜。
莫小托闻到一股酒味,皱了皱小眉头,扭头看了洛先生一眼。
洛尘脸微微泛红,白里透红的皮肤,加上俊美的妖孽容颜,看上去实在是很有诱惑力。若不是她自制力强,她会忍不住亲下去。
洛尘并未发现莫小托在看他,而是认真地看着手中的青菜。他并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只是很多事情许久不用他做,他有些生疏了。
察觉到两人有些暧昧,莫小托弯腰从他怀里钻出去,红着脸把旁边的肉切好,先把肉菜给做了。
洛尘想不到这酒的后劲那么大,洗了菜抬头的时候,他还有些晕。为了不在小野猫面前出洋相,他放下青菜回到房间,稍微冲了一把冷水,换上套睡衣走到沙发坐下等着吃饭。
刚刚从房间出来,电话响了,接了电话打开门,昨天买的东西被送了过来,他将东西放在沙发上,等着小野猫吃饱之后再慢慢来拆包装。
莫小托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功夫就把两菜一汤端到桌子上,她拿下身上的围裙,喊了一声:“洛先生,吃饭了。”
“你还是叫我阿尘吧,叫洛先生太见外了。”洛尘最讨厌她叫自己洛先生,会让他有种无法走进她内心的感觉。
莫小托愣了一下,想着奶奶也是这么称呼他,好像也没什么,便是没做多想地点头答应下来。
洛尘走到桌前坐下,饭已经被端在面前,小野猫给他递上一双筷子。
“很香,我早就饿了。”他接过筷子吃了一块红烧肉,味道真美,堪比大厨。
“那就多吃点。”莫小托说着,又另外拿碗给他盛了碗汤,然后才坐下身来。
洛尘吃了几口菜,偷偷看看小野猫,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莫小托却是非常安静,而且还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着那个许多多本来就不是善哉,下午的时候耗子哥还亲自教他们,也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幺蛾子?
“小托,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洛尘见她不吭声,故意提了一句。
莫小托突然想起了那个电话,觉得要跟洛先生说一下,而且,弟弟的资助也是尘氏给的。
“对了,今天对我来说还真有个好消息,不,应该说是两个。”她觉得上班的事情也得说说,免得以后回来晚了,让人家误会。
“两位,你说说。”洛尘只知道之言的事情,另一件高兴的事情是什么?
该不会是因为对面那小子吧?
他心里有些难受,却没敢表现出来,他喝下一了一碗汤才稍微舒服些。
该死的家伙,这是什么酒,简直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