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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没走?”安槐问的有些迟疑,他心里腾起小小的期待,但又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想起刚才自己跟时野聊的话,安槐表情微妙起来,他指了指屋内:“你……刚才都听到了?”
白木转过了身,斜倚在墙上,眸子里浸着夜的黑,他看着安槐,有些专注,声音低醇像让人微醺的酒:
“说什么了,我能知道吗?”
安槐稍稍松了口气,这意思是没听见。
时野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幽怨的走了过来,对安槐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槐姐姐,嘤,调戏了人家是要对人家负责到底的。”
时野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没等安槐回答捂着脸跑了。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安槐讪笑了两声:“你知道他的,他就是爱开玩笑。”
白木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下一秒安槐的手便被握住了。
安槐有些惊讶的看着白木看自己的伤口,语气没来由的收紧:“早就不疼了,不用管也会好的。”
白木纤密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剪影,遮住了眼里的心疼,他将安槐的手拉到自己唇边轻轻吹着:“我心疼。”
安槐指尖瑟缩,不自在的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温热的湿意落在了手背上,白木他在帮他舔伤口。
安槐震惊的睁大眼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他使劲把手抽了出来:“手脏,你别这样。”
白木黑白分明的瞳子带着几分认真:“我不嫌弃,唾液可以消毒,我也担心你的伤口会感染。”
白木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安槐恍然,他听懂了自己刚才让他走的原因,那他还给自己甩脸子。
安槐没好气的道:“你这没有科学依据。”
白木挑眉:“你站在这么没有科学依据的地方真的要跟我谈谈科学吗?”
“……”安槐哑然。
他有些恼怒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木嘴角勾起弧度:“说不过就耍赖皮,嗯?”
安槐被他宠溺的眼神看的浑身发烫,咬着牙让声音不颤:“不想跟你说话。”
今夜的风不知为何不凉了,脸上的燥意迟迟吹不散,安槐想要离开,但白木又扯住了他的手。
未等安槐说话,白木先开了口:“别多想,帮你包扎伤口而已。”
安槐抬头望天,脚尖踢着台阶:“最好这样,就怕是借机想牵我的手。”
白木从自己衣服上撕下长条,缠绕在安槐的手上,握住他的手腕时,眉头皱了起来:“你太瘦了。”
拇指跟食指轻轻就能掐住的手腕挂不住二两肉,看着就营养不良。
“你男朋友要是养不起你,就跟他分手吧。”白木像是不经心的问道。
安槐舔了舔发干的唇角:“你这就不懂了,小年轻都爱减肥,我男朋友就喜欢瘦到皮包骨的,我这还不行,还得继续减。”
白木手上动作一顿,利落的包好伤口打了个蝴蝶结:“这几天别碰水,我劝你别再瘦了,爱别人之前先学会爱自己,不心疼你的根本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安槐笑的意味深长:“好,我会把你的话转述给他的。”
屋内,时野已经把刚才分析的事告诉了大家,安槐推门进来时他们正在聊。
“我有一点不明白,老夫人为什么会被制成傀儡?谢府少爷跟管家他们就没发现吗?”
何莹莹是见过老夫人的人。
虽然她没跟老夫人说上话,现在也不排除老夫人不能说话,但老夫人看上去很端庄,有着古代大家闺秀的底蕴。
看见安槐进来,何莹莹往旁边坐了坐给他腾地方。
同时准确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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