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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太医他们家乡的土话，是鹰语。?every?dog?has?his?day。翻译过来就是：每只狗都有属于他的日子——你看今天就是你的日子。”
“……您为了骂我连鹰语都学会了？！”
“对，刚才现学现卖的。总之，你今天获得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马上去打扮一番再进宫，一定要拿出自己最帅的一面！弄点桂花油梳梳头啊，再上点香粉，带个香囊啥的。”
纪戎忍不住问道：“权大人，这不是进宫去请平安脉吗？你这说的好像是让我去做小白脸。”
权大人压低声音：“小纪太医，你这话要是在平时，我肯定要批评你情商低。但是，这次你的确说得对。话糙理不糙。”
纪戎脖子后面的绒毛都竖起来了：“蛤？！你真要我去做小白脸？！还是给妃嫔做小白脸？！”
“做小白脸也要硬件过关好不好？你还有机会当小白脸！再看看咱们太医院这些人！鲁不凡！汤杰利！苟富贵！这几个人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叫他们去做小白脸，可能吗？！”权大人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从来没见过苟富贵太医。”纪戎小声回答。
“他是最丑的那个！”权大人深呼吸。“除了这几个太医，只有潘英潘俊他们俩，成功走通了小白脸路线。”
“两位潘院判？！”纪戎回想起潘英潘俊这对兄弟，的确年轻貌美，并且官职仅次于权大人，居于正六品。当然是公务编。
“他俩凭借外表，每天出入后宫，给各位嫔妃按摩推拿，于是升官也快。否则我们太医院怎么可能让两个骨科郎中做院判？”
纪戎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小纪太医，你要知道。”权大人苦口婆心道。“咱们皇上根本不举……不近女色。后宫这些嫔妃有多饥寞？你根本想象不到。潘英潘俊他们俩用自己的身体……推拿技术，造福嫔妃，这也是医德啊！”
纪戎脑海里回荡着“医德”两个字，但现在已经不明白它的确切含义了。
“你，现在已经拥有了‘配种圣手’这个名号，想必各位饥寞的嫔妃早就对你想入非非了。她们再一看到你帅气的外表，肯定更加满意。再加上妇科男科不分家，你的医术也足够应对。三项加起来，你简直就是饥寞嫔妃的梦中小白脸。”
纪戎：“反正我也没啥脸能丢了。道理我都懂，一会儿我就去打扮。不过有一点，什么叫饥寞？”
权大人：“饥渴和寂寞啊。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