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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慕之渊神色凝重问道。
他不是不想让慕怀姜死。
他和皇后想过无数次，也设置了无数局，但都没能成功。
这个慕怀姜命太硬了。
七年前那样天衣无缝完美的局，都能让他拖着残缺的身躯从蛮夷一路逃回回来。
这七年间，他们对慕怀姜下了无数黑手，都没能将这病秧子杀了。
现在沈清羽竟然说自己有办法。
慕之渊怎么不相信呢。
沈清羽看着慕之渊，眼眸里燃烧着疯狂的恨意。
沈莞宁想要毁掉她，那她必然是先要毁掉沈莞宁的人生。
没有慕怀姜，她便什么都不是。
“你可知慕怀姜最在乎的是什么吗？”沈清羽问道。
“皇位？”慕之渊反问道。
沈清羽嗤笑一声道：“我说的不是你，是慕怀姜。”
慕之渊讨厌沈清羽这般没大没小，面对他自称是我，也不恭敬的叫他殿下。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明日的仲秋宫宴要怎么过去。
“那是什么？”慕之渊问道。
“是南安王妃沈莞宁。”沈清羽眉梢微微一挑道。
“沈莞宁……”慕之渊缓慢的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人人都道南安王疯魔，也道他是宠妻狂魔，但无人知道他将沈莞宁的命看的比自己的一切都重要。
慕之渊细细想了一下觉得沈清羽说的有道理。
若是不在乎，去年沈莞宁离开的时候，慕怀姜就不会拖着带病的身体找疯了沈莞宁。
他好像的确很在意沈莞宁。
但若说是慕怀姜将沈莞宁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这一点慕之渊表示怀疑。
他们都是皇室众人，自私的一部分占的比重很大。
他不是慕怀姜，更没办法感同身受。
“我已经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了。”沈清羽神秘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慕之渊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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