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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可怜的伽治抽到了鬼牌。
“哈哈哈哈哈!”猫头鹰大声的嘲笑着他, “呜呼~表演节目啊伽治!让我看看你会飞的披风!”
伽治头顶青筋的一把捏碎了手里的高脚杯,“我没有会飞的披风!”
“唉?好逊哦。”其实赫佩尔知道他没有,但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因为她想要, “我要会飞的披风!还有会飞的鞋!要是明年年底之前你造不出来,我就要对杰尔马王国发动侵略战争!”
伽治:……
梦洛隆女王扶了下自己的吸血鬼面具,向身边无需面具就已经很像吸血鬼的翰·堡王轻声问道,“那位是在开玩笑吧?侵略战争什么的。”
巴莱坞王国的翰·堡王沉默了一下, 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意味深长的点着梦洛隆,“是不是开玩笑重要么。”做得到, 才叫开玩笑。渊之国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这才是真正重要的讯息。
这个刚刚崛起两年的国家,已经有了与别名“战争屋”的杰尔马王国一较高下的国力,这才是渊之国的女王真正在说的话。
翰·堡王确信,她这是在近一步筛选自己的“附属国”。她要一批看得清局势、听得懂弦外之音、有野心、更要狠得下心去取舍的国王,作为真正的鬼怪跟随她。
‘one for the money in the car i drive~1’
在歌手欢快的歌声里, 被赫佩尔拖进舞池表演节目的伽治顶着一张死人脸跟着节奏跳起了可以被称之为僵尸舞的东西, 倒是跟派对主题意外的搭配。
“哈哈哈哈哈哈!”赫佩尔先是大笑着疯狂拍打着站在她身边的寇布拉, 然后左手一个寇布拉,右手一个伊莉扎贝罗, 她拽着他们一起跳进了舞池,然后跟着歌手一起唱了起来,“two for the girls assing by~”
在路过专心喝酒的卡普时, 她又一辫子卷上了卡普的脖子, 用一种拔萝卜的姿势把卡普从吧台里拔了起来, “three for the house on the hills outside~”
卡普:“小王八蛋你给老夫松开!”
赫佩尔不但不松, 她甚至又卷紧了一点,一副要勒死他的架势。
鼯鼠喝酒的动作一顿,他突然看了身边的鬼蜘蛛一眼。
鬼蜘蛛默默转头与这位理念不合的同僚对视了一会,难得的说了个长句子,“我没有这么使用生命归还的癖好。”她不是在学他!
“four for the guys and the wild fly by~”赫佩尔把到手的两个国王随便一扔,又转回了库赞面前,她拉着他的手转起了圈圈,“four for the player in me~”
库赞直接把她举了起来,“明明是自己定的派对主题,结果自己倒是一张面具都不选啊,小小姐。”
赫佩尔对库赞做了个鬼脸,“嘻嘻嘻,就不选!”她不需要身份,她就是身份本身。
卡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打情骂俏之前先把老夫松开!”
手动挣脱赫佩尔扼颈攻击的卡普,咆哮着用爱之铁拳揍向了库赞与赫佩尔,他连剃都用上了。
如果是平时,库赞是不会躲的,但库赞怎么会让自己的小小姐挨揍呢,于是他把赫佩尔往自己的肩上一搁,也跟着剃了起来。
在赫佩尔乐此不疲的笑声中,被她扔在舞池中央的寇布拉戴着魔王的面具有些发懵,而鬼怪们发现了与众不同的魔王,于是他们笑嘻嘻的凑近寇布拉,跟着玩闹了起来。这一刻,国王们似乎突然变得不再像国王,而真的只是万圣节里要不到糖就
捣乱的鬼怪。
“哦~奈菲鲁塔丽!快点给我发糖!哈哈哈哈哈!”
“我要千层面口味的!”
寇布拉看着挤在自己面前的鬼怪们,叹了一口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气,他失笑着加入了这场混乱的派对,不过……
“哪里有千层面口味的糖啊!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大概是因为彼此的形象都在昨晚碎了一地,所以但凡是参加了瓦史托德主题派对的国王们,第二天都相当随便的穿着私服走进了圆桌大厅。
于是变得突兀的不再是身穿背带裤的赫佩尔,而是最后十几个身着正装的国王。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有趣的生物,一旦某种符号被按在了身上,就会对拥有同种符号的人群感到有归属;一旦某种行为变成了大多数,就会对剩下的少数人产生莫名的排斥。
赫佩尔在入座之前,将下巴垫在布莱斯殿下的脑袋上,跟他说起了悄悄话,“你之前说我没有姓氏,说我没有多余的符号能被分化出去,那现在呢?”
布莱斯殿下淡定的顶着猫头鹰的头,他一边翻看着今天的议题,一边应付着这个来讨夸奖的小姑娘,“做得不错,你把自己变成了符号本身。但我还是那句话,这不过是一场大型的个人崇拜罢了,你死的那一天,就是一切终结的时候。”
赫佩尔没有对这宛如诅咒一样的话产生什么抵触,因为她知道他说得对,不过她并不在乎这个结局,也没打算去纠正这场崇拜,“那我就晚点死,哈哈哈!”之后的事就交给之后的人来解决,这是场接力赛,她跑完自己这一棒就足够了。
总要给“伙伴”留点麻烦在,否则还要他做什么,可有可无的伙伴,还能被称之为伙·伴么。
寇布拉依旧没能在第四天的会议上得到渊之国女王的准确回应,他的制衡极光议案依旧被搁置在一边。但寇布拉并没有气馁,他有着足够的耐心守在赫佩尔面前,静候这位女王对他点头。
她会点头的,寇布拉莫名如此确信着,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寇布拉,已经做好了支付代价的准备。
王要衡量自己的欲望与决定,因为王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代表着整个国家,会有百万,甚至千万级别的国民因为王的决定而背负上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所以站的位置越高,反而越不能轻举妄动。
这句话对现如今的赫佩尔同样适用。如果战争无可避免,那就一定要把这场注定席卷整片大海的战争,留给最需要的地方。
等她把主要矛盾解决掉之后,就能腾出手把次要的垃圾们挨个叉出去。她已经开始期待没有垃圾的世界了,一定很棒吧,到时候一定要环球旅行才行。
乔雷尔最后还是自己去参加的拍卖会,他没等赫佩尔抽时间陪他。
“我又不是什么才十几岁的幼稚小鬼。”从拍卖会返回套间的乔雷尔,右手上已经出现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手套。那是他果实能力的限制,如果不想让被标记上的靶刷新,那就只能将记录了靶的手隔绝起来。
虽然没有用“老子”自称,但烟瘾并不大的乔雷尔久违的点燃了一支香烟,他咬着烟蒂模糊的说着,“你也不用总拿我当什么易碎物品,我心里有数。”
他早就过了莽撞又冲动的年纪,虽然长得很年轻,但其实已经四十多岁的乔雷尔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敏感又脆弱的少年,他是先独自一人在风雪里摸爬滚打了许久之后,才被赫佩尔从罗格镇绑去北海的。
他早已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他,也不想再有任何被期待的“改变”落在自己身上。乔雷尔只是想在一个让他感到舒服的地方待着,然后在死之前把仇报完,就这样。
所以只是为了计划而去触碰一个天龙
人什么的,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乔雷尔看了眼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夹在指缝中的香烟因为突然出现的力量而扭曲起来,就像他突然扭曲起来的表情一样。
‘不过是碰了下天龙人还不能洗手而已,啧,有什么大不了的……’乔雷尔暗自磨起了牙,但心理上的恶心逐渐转移到了生理上,他真的开始想要吐了。
“你有个海王类的数。”赫佩尔抽走乔雷尔指间的香烟,将自己的五指代替那支“镇定剂”挤进了他戴着手套的右手,然后在相握处燃起了白焰,“给你消消毒,这可是最高规格的消毒哦,勉强算你免费吧,你可是赚到了。”
猫头鹰笑眯眯的说着打趣敲钟人的话,但其实敲钟人并不是她的眷者,所以她的白焰对敲钟人来说,只是一只能轻易毁灭他的精灵罢了。
可敲钟人真的就在这毫无用处的“消毒”里逐渐变得平静,他看着那白焰顺着他们相握的手逐渐攀上他的小臂、肩膀,最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乔雷尔在白焰中垂下了眼眸,“总是做这种多余的事啊,ysia。”
“谁叫我是dionysia呢。”猫头鹰用另一只手弹了敲钟人一个脑瓜崩,一个非、常、用、力、的脑瓜崩,直接把敲钟人弹飞的那种。
她看着在“惨叫”中张牙舞爪的从地上爬起来的乔雷尔,满意的点点头,“嗯~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在乔雷尔的激情辱骂里,对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早就习以为常的库赞揪住了赫佩尔的脸,“虽然知道你们家外交大臣不喜欢女人,但就这么当着我的面与别人十指相扣吗?”
被揪住的猫头鹰瞄了眼库赞身上逐渐漫起的紫色,她可能思考了连1秒钟都没有,就直接踮起脚吻了上去。
于是正在激情辱骂的乔雷尔卡了下壳,然后他用更大的音量发起了电报,一边哔——哔——哔——的说着会被消音的话,一边捂着被弹红的额头摔门而去。
乔雷尔:我怎么就跟了这么个哔——哔——哔——哔哔——的王!哔哔——的疼死老子了!哔哔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