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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楼一脸恍惚，现在app功能都那么强大了吗？
不单单要管生前，还要管死后？
“那纯纸钱要手术费吗？”
“！！！”
谭琦眼睛瞬间亮了，手续费！！这个可以有，那她要是收五十，不就发了？
“有，1”
毛何忻的话，打断了谭琦的臆想。
“才这么点？不是50？”
“谭局，50，谁敢囤？你这可不是奸商了，是黑心肠的奸商。”
曲楼暗暗吐槽，这人也是够贪心的。
谭琦一脸可惜的表情，让两人眼皮直跳。
“我们要等到天黑吗？”
谭琦看了一眼两人，默默的掏出了手机点起了外卖。
半小时后，她就接到了配送员带着哭腔的电话。
“你……你在哪？”
“我在北苑小区4幢楼。”
“你骗人，那边都围起来拆迁了，你真的是人吗”
“……”
第一次被人质疑是不是人。
“噗……”
曲楼听到，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啊啊啊！你果然不是人，还能变男声。”
“胡说八道！我是女的/男的。”
谭琦跟曲楼异口同声道。
“…我擦，还能男女同声。”
“你送不送，不送给你差评。”
“别别别，我跑过来了，呜呜呜，现在的鬼也那么凶。”
“……”
等见到的时候，谭琦发现他是一个刚成年的男生，等夏天一过，就是一名大学生了。
“你……你真的是人”
“那你就觉得我不是吧。”
“那你肯定是人。”
谭琦看着他，递给他一张护身符：“拿着吧。”
“这……”
“你来这身上会带阴气，这个符能保你平安。”
毛何忻看着符纸发愣的男孩，笑眯眯的解释道。
直到配送员离开，都带着恍惚。